以前張麟小時候,想要什么東西,都會跑過來跟他撒嬌,年歲大一些后,便少了這些舉動,今天竟然提著酒過來‘孝敬’他了,估計想求他的事情可能會有點大!
“爺爺,咱倆單獨聊會!”張麟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掃了一下唐堇飴。
張威遠哈哈一笑,擺手對唐堇飴說道:“丫頭,出去待會吧!”
唐堇飴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走了幾遍,最后定格在張麟身上,有些威脅的說道:“不準給老太爺喝酒啊!”
張麟有些無奈的點點頭,這丫頭還真像一個管家婆!
得到張麟的點頭肯定,唐堇飴還是不確信,臨關門的時候,還交代道:“不準喝酒啊!”
張麟抬頭望著張威遠,張威遠咳嗽一聲,說道:“你這丫頭太多事了點!不會喝的了!”
唐堇飴聽到張威遠都‘保證’了,這才把房門關上,張麟正打算說話,張威遠卻偷偷的對著他在嘴前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安靜。
等了好一會,在確定唐堇飴不會推門而入后,張威遠便像換了個人一般,一手抓起一只茶杯,一手掀開酒壇的封蓋,直接拿著茶杯往酒壇里舀去。
張威遠如同老頑童一般的動作,驚的張麟雙目無神,這是他那個威嚴的爺爺嗎?
“啊!”張威遠聞著酒香,一聲長嘆,嘆聲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緒了。“好久都沒有喝過酒了!這死丫頭管的太嚴了!”
張麟聽到這話,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張威遠,這府中,您才是老大,您要喝點酒,怎么搞得好像是大戰大捷般的不易呢?
“爺爺,這唐堇飴是我爹的私生女嗎?”能夠將老爺子都管的這么死,張麟更加懷疑這點了。
“噗!”
張威遠一口酒,一點不剩的全噴到張麟臉上來了!
“咳咳...臭小子,說什么呢?”張威遠有些咳嗽的訓斥道,要不是因為張麟說出來的這無稽之談,他也不至于受不住這酒水的辛辣!
對,就是因為這小子的口不擇言!不是他老了,受不了這烈酒!
張麟面無表情的抬手將臉上的酒水給擦掉,我不過就是想知道這丫頭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而已,您也不需要這么大的反應吧?
張威遠撇了他一眼,細細嗦了一口酒水,終于能適應口中的辛辣感了,口中的辛辣順著嗓子下去,一股暖流反沖上來,頓時讓張威遠有些舒服起來。
“嗯!不錯!比御酒好喝!”
“你個混小子怎么能夠編排你父親呢?要是被你爹聽到了,家里又要雞飛狗跳了!”舒服過后,張威遠又小酌了一口。
“如果那丫頭不是我爹的私生女,爺爺你干嘛這么聽她的?”張麟有些不服的問道,在他接收的記憶中,張威遠可不是這么事事都依他。
張威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問道:“你小子有什么事趕緊說?趁我現在心情不錯,不算太大的事情,我都答應你!”
得不到好奇的答案,張麟也沒繼續糾纏下去,正事要緊。“爺爺,您覺得這酒如何?”
“挺好喝的!比御酒好喝!怎么?你還想干什么?”說到最后,張威遠都有些警覺起來了,難不成這臭小子又要弄一個花魁回來?
張威遠一臉防賊似的表情,讓張麟一陣無語。
“爺爺,如果我說這酒能夠讓軍中的士卒增加幾分存活的幾率,您說這酒怎么樣?”
“嗯?”談及這事,張威遠眼睛微瞇起來,眼中的神光在瞌眼留出的縫隙里熠熠生輝。
“怎么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