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豪杰把視線集中在靶子上面，靶心中間出現了一個直徑比籃球還大的空洞，空洞邊緣是被炙焦的光滑洞壁。
“靶子是高強度泡沫水泥制作的，厚度是1米，相當于5米厚度的普通水泥。”馬山連忙介紹道：
“其實泡沫水泥和普通水泥都是差不多，這種中子電離除非是采用重元素建設的防御壁，才可以稍微阻滯中子電離攻擊。”
黃豪杰當然知道這個原因，如果采用鉛板或者鎢鋼合金板，或許可以阻隔個一兩秒時間，而且前提是厚度非常大，可以達到1米以上最好。
不過1米厚度是裝甲，連航母的沒有達到這個程度，就算是可以安裝1米厚度的裝甲，那個重量可以讓人絕望。
這可不是鋼筋混凝土裝甲，而是鉛合金或者鎢鋼合金裝甲，那個重量可以讓戰艦或者戰車變成真正的烏龜。
問題是這個烏龜殼的防御力還強差人意，安裝和不安裝的防御力沒有太大提升，反正在NN—8—1的中子電離攻擊下，無論是鋼筋混凝土，還是鎢鋼合金，都和紙糊的一樣。
“這個東西在殺傷范圍之內，除非是安裝了凝聚態護盾，不然常規物質是無法抵抗中子電離攻擊的。”馬山繼續介紹道。
“殺傷范圍是一個硬傷，只能當凝聚態護盾的一個補充，不過如果作為隧道挖掘機，這個東西的用處非常大。”黃豪杰笑著說道。
“確實如此，16公里的殺傷范圍，確實非常小，隧道挖掘機確實是一個好提議。”馬山一愣也反應過來。
NN—8—1對中子電離攻擊，如果應用到隧道挖掘方面，確實非常牛叉。
在不考慮隧道滲水或者崩塌的情況，一天挖掘幾百公里都不是問題。
突然，黃豪杰眼前一亮，他圍繞著這臺原子粉碎機觀察起來，一邊走一邊思考著問題。
馬山看到大老板在思考問題，也不敢上前打擾，只能在一旁等待著。
黃豪杰打開全息手環，讓忠輔助自己，他迅速的設計起一個設備，馬山也在一旁看著黃豪杰設計這個東西。
設備的樣子有點像應該爐子，不過馬山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干什么用的，不過黃豪杰并沒有解釋的想法，而是繼續埋頭設計工作。
半個小時左右，一個草案終于新鮮出爐了，黃豪杰摸了摸下巴，琢磨著這個設計方案需不需要改進。
“董事長，這個是冶煉爐嗎?”馬山這個時候也多多少少看出了一些情況。
“是的，我根據NN—8—1的中子電離特性而設計的，電離熔爐。”黃豪杰點了點頭。
所有的元素都可以電離，但是需要的能量不一樣，有的元素非常容易電離，比如氙氣、氫氣、金屬鈉之類的；也有一些元素難以電離。
黃豪杰正是利用這個特性，通過精細化調整NN—8—1的中子電離強度，將元素一步步電離。
假設電離熔爐里面現在有一塊鐵礦石，我們可以通過不同程度的電離，將不同的元素分離出來，這樣就可以達到提純冶煉的效果。
安裝黃豪杰的預計，這種冶煉方式，可以節約30～40%的能源消耗，另外對于礦石里面的其他稀有元素，也可以達到充分提取的效果。
而且這個電離熔爐對于外太空冶煉非常適合，因為電離熔爐需要的能量比較小，能源消耗小就意味著發熱同樣小，真空環境下的散熱問題就減少了一大半。
如果可以配合溫差發電系統和輻射散熱系統，真空冶煉的散熱問題就可以解決了。
黃豪杰立馬將這個方案發給材料研究所，讓他們制造一臺原型機，送上新高雄空間站去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