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永恒?”
他說完這句話一愣，顫抖著抬起左手，那黑色的混沌蛇環紋正在上面。
“怎么可能?”
掐了自己手臂一下，痛感頓時讓他無比清醒。
“是誰在整蠱我?不可能，我又沒有喝酒之類的。”看了一眼房門，依舊是反鎖著。
他秦海不過是一個普通物理系研究生，誰會盯上他這種小蝦米?難道是真的……他不確定的低聲說道：“真理永恒。”
光芒閃爍，他視網膜上出現一片全息投影。
［系統啟動，綁定完成，歡迎使用本系統。］
秦海一番操作之后，終于大體摸清楚了這個所謂的系統。
“系統，誰創造你的?”
［數據不足，無法回答。］
“我們宇宙真的要毀滅?”
［數據完整，是的。］
“為什么?我是說為什么會毀滅?”
［維度崩塌。］
“維度崩塌?可以解釋一下嗎?”
［權限不足，無法回答。］
秦海通過一番詢問，暫時了解了這個系統的情況，盡管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冥冥之中的預感告訴他，這件事可能是真的。
不過這個系統也太死板了，翻來覆去就數據不足、權限不足、無法回答之類的。
不過他打開自己的任務列表上。
［終極任務：超脫四維宇宙，……］
［主線任務：文明之路，……］
［副本任務：每天跑步五公里，時間一個月，獎勵初級基因強化藥劑一份。］
看著任務列表上面那兩個任務，秦海直接跳過，第三個副本任務才是他的新手任務。
“不就每天五公里嗎?老子拼了。”秦海死馬當活馬醫了，如果是真的，他就賺大了；如果是假的，就權當鍛煉身體。
接了這個任務之后，一個進度條出現在任務列表上面。
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此時是凌晨五點左右，他是一個人在學校外面租房子住的。
三下五除二的洗臉刷牙。
……
秋天的金陵大學，此時校園中落葉輕墜，秦海緊了緊運動服，熱身小跑著向操場過去。
“呼……”
早上六點鐘，天空依舊是昏暗，啟明星散發著最后的倔強。
秦海感覺到自己身體充滿了活力，連續一個月的五公里跑步，不僅僅消除了他一些贅肉，也讓他的身體感到更加有活力。
［叮咚！用戶秦海完成第一個副本任務，獎勵初級基因強化藥劑一份，是否領取?］
他慢慢將跑步變成走路，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隨即用喝了一口水。
此時清晨的陽光正冉冉升起，秦海點擊領取，突然他手上出現了一顆透明的小藥丸。
“可以直接服用嗎?”
［可以直接服用。］
他一咬牙，將小藥丸塞入嘴里，一口礦泉水咽下去。
隨即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充斥著全身上下，沒有痛苦也沒有什么變身，不過他隨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蛻變著。
秦海跑向自己的租房，一跑起來他就感覺到自己完全不同了，連大腦都變得比更加清晰和活躍。
……
秦嶺深處。
黃豪杰捏起一顆黑子落在棋盤上，忠拿起一顆白子落下。
倆人靜靜地下著圍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