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消息時,勞伯正在為了該死的余孽傷腦筋。
重臣們一個個都該死,愿諸神憐憫他,身邊都是些混蛋。
奈德就是個木頭腦袋加蠢貨,坦格利安家的丫頭已經懷上了危險的男孩,他還在那里滿口的仁義道德。等到十萬咆哮武士跨過狹海在七國肆虐,生靈涂炭難道就仁義了?
有個不懂事且動不動就撂挑子的首相還不算,派席爾大學士根本就是條蘭尼斯特家的狗,除了同偉大的泰溫大人有關,其它事情問他得到的都是模棱兩可的答案。
巴利斯坦倒是可靠,不過這個人也是個死腦筋,比奈德還不知變通。
剩下的重臣里,老弟藍禮就是個樣子貨,對他來說一切都是游戲。
真正能夠用的上的只有小指頭和瓦里斯,可惜一個整天想著妓院,另一個根本不是男人,想不出什么正常的解決辦法,兩人的計策,不是用毒就是傭兵。
太監的意見是買通殺手,用無色無味的毒物解決女孩和她肚子里的孽種。矮子的意見是賄賂潘托斯的總督們,讓他們設計先讓女孩失寵再花錢找雇傭兵殺人。
天殺的,沒一個意見讓他中意。
如果再年輕個十歲,又不是這么胖,他一定親自披掛出征,度過狹海,踏平所謂的貿易城邦,再以沿海的城市為踏板深入多斯拉克海,追捕征服者的余孽們。
“最終還是自己力不從心啊!”,他長嘆一口氣,多少雄心化作這聲嘆息離他遠去。
不好的消息傳來。
消息很復雜且前后矛盾。
有說國王之手同御林鐵衛打起來的,也有說法奈德大人和詹姆大人為了個女人爭風吃醋,還有說奈德殺了弒君者,蘭尼斯特家的侍衛們為了報仇截殺首相衛隊的。
勞伯把所有傳遞消息的人都罵了一頓,并且讓他們為自己說的話負責時,慫貨們一個個閉上嘴巴。
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發生,而且涉及兩個不省心的貨色。
奈德和詹姆,就像他上輩子欠了他們一樣。
七層地獄啊,現在連瑟曦都來攪局,一副我殺了彌賽拉的模樣,諸神救我。
……
這不是什么御前會議,不過朝堂的大人們來的分外齊全。
瑟曦的臉呈現豬肝色站在一邊。
女人就不該管男人的事兒,明明承受力那么差,瞎摻和什么勁。
重臣們站在臺上,兩邊觀禮席位擠滿了人。
臺下的奈德苦著臉,像是七國都欠了他的錢。劍舞者同彌賽拉淋了雨,天可憐見,女人不能淋雨,一次傷寒就可能奪取她們的美貌甚至是生命。勞伯不敢去看她們兩人,心痛不說,喬佛里回來如果發現薇爾莉特出了問題,他又怎么交代。
該死的眾人們。
他最討厭的卻是自己。
難道他的威信那么弱了,臣子們已經無法相信他的公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