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閃爍,劍影騰飛。
武當弟子們終于施展出他們的拿手絕活,武當劍法,朝著兩人攻殺而來。
“武當劍法,不過爾爾!”
李知魚和云飛揚武功高強,輕功卓越,這一百弟子也是歪瓜裂棗,劍法實在不怎么樣,因而游刃有余。
“小子,一音都不敢出出此狂言,你竟大言不慚!”
赤松和青松怒發沖冠,跳躍出來,與云飛揚李知魚斗劍。
一百多人圍攻兩人,也實在不怎么好看。
“看劍!”
赤松怒叱一聲,長劍一翻,疾削向李知魚的雙肩!
李知魚甩臂,一個風車大翻身,讓開了赤松一劍,同時回一劍。
“赤松,你的劍法的確不怎么樣!”
他的長劍橫空,羚羊掛角般,架在了赤松的脖子上。
他的劍法實在平常的很,只是二流水準。
“云飛揚,看我不將你拿下!”
“颼”的一聲,蒼松的長劍已然毒蛇一樣從肋下竄來。
他身形接展,“梯云縱”一縱兩丈,一手七暗器凌空擊下!
云飛揚一翻身,亦是“梯云縱”身法,橫里一縱,雙手亂抓,竟然將蒼松的暗器全接下,身形再一縱,竟縱出三丈之外。
反手一擊,同樣控制住了蒼松。
“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我和兩位長老有話要談……!”
李知魚提一口真氣,朗聲大喝,現場所有的弟子都清晰可聞。
一手則是架著赤松的脖子,另一手手指連點,點上了赤松的幾處大穴。
李知魚也不想這樣,但事到如今,形勢所迫,他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李知魚和云飛揚把赤松蒼松兩人拉到了一邊。
“管中流,你竟敢跟這個叛徒同流合污,武當派不會放過你的!”
赤松露出了驚怒的神色,恨恨說道。
李知魚一巴掌扇在了赤松臉上,冷笑一聲,道:“你現在就在我的手中,你想要怎么不放過我?”
另一旁的蒼松怒喝道:“邪魔外道,枉算峨嵋也是名門正派,竟然聯合叛徒,霍亂我武當派……!”
李知魚冷笑一聲,同樣賞了一巴掌:“我不是英雄好漢,那你們呢,以眾敵寡,這豈是江湖道義?”
兩人臉上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李知魚的兩巴掌實在不輕。
云飛揚嘆道:“我已經說了很多次,為什么你們不能好好的聽我解釋呢?”
“這樣豈非能夠避免更多的傷亡……?”
赤松冷笑一聲,道:“聽你妖言惑眾,誣陷傅玉書是叛徒嗎……?”
他冷笑不斷,其中的嘲諷之意,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深刻的感受到。
李知魚喟然一嘆。
老頑固之所以令人討厭,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固執,偏執己見。
尤其是這樣的人還掌握了權利,那就更加剛愎自用,根本聽不進去話。
“你可知道,傅玉書與傅天帝是什么關系?”
“傅天帝?”
赤松一怔,原本被擒下的羞恥和惱怒慢慢消退。
蒼松插口道:“可是二十年前碧落賦的主人傅天帝?”
云飛揚頷首,見兩人愿意溝通,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不錯!二十年,傅天帝紆尊降貴,混入了武當,成為一名火工道人,企圖盜竊武當七絕,最終被武當上一任掌門擊傷,并將之囚禁在武當后山寒潭!”
“什么,你是說那個瘋子是傅天帝?”赤松露出了驚震的表情。
也的確,這一件事情,在世的除了青松和燕沖天外,沒有一個人知曉。
因為當初的傳言是,傅天帝已經被就地正法,沒有人會想到傅天帝只是被囚禁。
“傅天帝,傅玉書,難道兩人是爺孫的關系!傅玉書是來報仇的?”
兩人悚然動容,實在是心下震動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