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多謝恩公。”
尹相有些顫抖,激動的老淚縱橫,五級武者,他向往了二十多年,他早已認為前路無望,可現在,那種希望就在眼前。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誰讓你們把門簾拉上的?病人出了事情誰負責?”
就在這時,門外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帶著責怪,她是醫院的護士,可能是不清楚尹雄光三人的身份,對著的三人一臉責罵,他左手拿著吊水,一把將門推開走了進來。
可是待他看到尹相的情況時,一下子呆住了,一個眼看著要死的人,現在竟然活過來了,而且看上去比之前還要硬朗許多。
尹雄光三人,與很著走進來,瞪了那位護士一眼,不過看到尹相的情況時,眼神都笑了。
“爸,你好了?”尹雄光驚喜的道了一句,接著三人齊齊看向張天麟。剛想說些什么,張天麟的聲音已經響起。
“行了,這里既然沒事了,我先走了,有些累了。”
張天麟說完,便向門口走了過去。
“那個,爺爺,您沒事就盡早回家吧,我也先走了。”
尹苛看了一眼張天麟,對著尹相匆忙的說了一句,有點靦腆的意思,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留下幾人大的可現在,哪里還有生病的跡象?
........
清晨,張天麟依舊如往常一般,起的很早,紫氣滋養下,張天麟的修為越加凝實,半個時辰過去,張天麟收功,坐在沙發上,一時間竟然是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母親要明天才過來,無涯子那也沒有藥材的消息,或許今天是他從部隊出來后最清閑的日子。
張天麟隨手將電視打開,連海市的早間新聞又開始播報,讓他感覺有意思的是,其中有三條標題很吸人眼球,什么連海東區黑惡勢力團滅,東區區局長陳青漢下馬,什么尹家遭到不明恐怖分子襲擊,損傷慘重,什么尹家百歲老人瀕死復活,成為世界未解之秘,讓張天麟有點想笑。
這些,或許只有在普通人眼中,才感覺震撼,而真正有高度的人,往往都會付之一笑。
外面太陽很足,晴空萬里,而昨夜與張天麟一起回來的尹苛,或許是因為昨日奔波了一天的原因,睡到了九點多才起床。
“喂,張天麟,還有沒有那天給我喝的東西?給我來一杯,今天天氣真好,要不今天我們出去玩吧。”還沒有出門,尹苛的聲音就從房間內傳來。
“大小姐,你還真當這里是你自己家啊,要什么就要給你送來?何況,那玩意又不是大白菜,想有就有。”
陽臺上,張天麟正忙著手中的事情,仔細看去,竟是像藝術家一般,在畫著窗前的景色山河,每一筆下去,都認真到了極致,做的很細膩,仿佛將窗前的景色融進畫中一般。
“小氣。”
尹苛埋怨的聲音傳來,穿著大上不止一號的拖鞋,走到廚房,自己到了杯水,回頭時,才看到陽臺上的張天麟。
“艾,沒看出來,你還會畫畫啊,呦,畫的還挺別致,跟真的似的。”
尹苛一路小跑過來,目光不停的在窗前的景色和畫做對比。
“當然,你見過誰得出來這么好的畫嗎?”張天麟不客氣的道。
“夸你一句,你還喘上了,喂,昨天晚上我跟你說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樣了,你得教我修煉,以后我就跟著你了,你走到哪,我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