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有些模糊的彩色照片,以及姓名后的已死亡的備注,北川寺陷入沉默。
咲良有希已經死掉了。
這是從卷宗上得到的結果。
既然已經記錄在冊,那就說明不管是從社會上,還是從現實的角度,這個人都切實地死亡了。
“怎么樣?得到你想要東西了嗎?”崗野良子見北川寺認真思索的模樣又問道。
她對此并不抱希望。
咲良有希只是一個十年前的死人,而死人是不可能復活再出來作案的。
看北川寺的面色也知道了。
案件的真相還掩蓋在迷霧之后——
崗野良子怎么都沒有想到,北川寺居然面目平靜地抬起頭,聲音不變道:
“我暫時有些頭緒了,不過還要請良子你幫忙查一些東西。”
“????小子,你可不要欺騙自己。”崗野良子咧了咧嘴,“我知道你那邊線索斷了可能會有些激動,可欺騙自己就不是好事了。”
北川寺并沒有因為崗野良子言語間的輕視就展露出少年郎的意氣激動。
與崗野良子斗氣沒有半分好處,鬧不好還要落個襲警的名頭。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
而感受到北川寺目光的崗野良子也是止不住嘴角抽了抽,總算是百般無奈地動起手搜索起來。
北川寺重新將目光轉向咲良有希的照片上,似乎想透過十年的歷史,從女孩兒天真爛漫的臉上看出當年事件的真相。
......
冬日,入夜很快,天空中閃爍著稀疏的星光。
北川寺總算出來了。
平白無故坐了好幾個小時冷板凳的神谷未來自然要沖面色平靜的北川寺發牢騷。
但看見他背后跟著的崗野良子后立馬委屈地閉上了小嘴巴。
她明明還想埋怨警署的咖啡有多難喝,板凳有多硬呢!
但崗野良子在,她的那些小心思就不能實現了。
萬般無奈的她只能用幽怨的目光看著崗野良子。
誰叫崗野良子非要自己干坐在那里!
“現在有些晚了,我開車送你和北川回去,你們在這里先等一下。”崗野良子將神谷未來幽怨的目光無視,從口袋里取出車鑰匙,向警署旁邊的停車場走去。
待到崗野良子一走,神谷未來就壓不住表情地跑了過來:
“真是的!你和良子姐做一些有趣的事情都不帶上我!我明明也想知道你們在干嘛的!”
神谷未來氣鼓鼓地繼續道:
“你不知道警署里面的咖啡有多難——”
這時,北川寺突然出口打斷了她,聲音平靜:
“你以為我不知道警署里面的咖啡有多難喝?不知道板凳有多難坐?”
“???”神谷未來瞪大雙眼。
難不成北川寺真有讀心術?怎么自己想說什么都知道?
她還想開口,卻被開車過來的崗野良子無情打斷:
“嘿嘿,北川家小子都快把警署當作他自己家了,單筆錄就做了不止三例。他當然知道署內的咖啡好不好喝。”
“......”神谷未來小嘴巴動了動,看了看崗野良子,又看了看一言不發的北川寺。
把警署當成自己家。
北川寺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
(以后男主角的名字就直接定為北川寺了,前文姓名也已經全部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