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北川寺要去見月島梨紗,由于神谷未來那邊還有自己一些私事要處理,所以這次她就沒有跟過來了。
北川寺重新回到文京區,花費大概十多分鐘走到月島梨紗家。
今天已經過去一大半,時間也到了三點多鐘了。
北川寺摁響門鈴。
一陣急促腳步聲傳出,穿著一身居家裝的月島凌美打開門走了出來。
她一見到北川寺就雙眼一亮:“北川君過來了啊。”
“月島阿姨。”北川寺點頭對月島凌美打了聲招呼。
這個年輕人依舊是這樣不悲不喜,還真有一種穩穩當當的感覺。
自從北川寺將月島梨紗救醒后,月島凌美就向月島梨紗打聽了關于北川家的情況。
北川家暫時只有北川寺與北川繪里在,北川母親常年在外。
月島凌美一直很想登門拜訪北川家,但由于前段時間北川寺出門出遠門去茨城縣,后面月島弦又近來歸家,所以這件事就擱置下來了。
所以昨天聽見北川寺想再來自家的時候,她也是十分高興。
畢竟面前是救了自己寶貝女兒的恩人。
對方雖然不攜恩求報,但自己絕對不能讓他吃虧了。
“請進。”月島凌美讓開路,將北川寺迎進家中。
月島家還是一如既往的整潔,在這一點上,月島凌美這個全職太太也是盡職盡責。
“北川同學,請用茶。”月島梨紗恰到好處地將茶杯端過來。
北川寺將茶杯捧在手中喝了一口:“謝謝。”
“梨紗,快上去叫你父親。”月島凌美從后面走上來接過月島梨紗手中的托盤。
貴客上門,家主怎么能不在?
“是。”月島梨紗點頭。
北川寺心中也有些好奇。
能教導出如此知書達理女兒的月島弦究竟是怎么樣的人。
他與月島凌美有一句話沒一句地說著,雖說語氣有一點冷淡,可月島凌美也清楚,北川寺的性格就是如此,且他也在與自己交流,不讓氣氛冷落下來。
這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加上這個男生不管面對誰都有種不卑不亢,成熟穩重的氣質。
月島凌美很滿意。
這時,一道沉穩的中年男子聲音從樓梯處落下:
“凌美,你面前應該就是北川君了吧?”
北川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面色紅潤,膚色為小麥色的中年男性正穿著睡袍緩緩走下來。
男性留著黑色的胡茬,頭發不長。
月島弦的樣子與其說像是名作者,倒不如更貼近某些退役了的運動員。
“弦!都說過了!貴客臨門!你怎么還穿著睡袍下來!”月島凌美責備道。
“有什么關系嘛,我和北川君都是男人。”
“且中國有古語言曰: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我與北川君皆君子,何必在北川君面前躲躲藏藏?”
月島弦笑了笑,語氣淡淡地反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