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熟悉的稱呼,北川繪里從瀧源菜菜子的胸口處將腦袋拔出來,奇怪地看著自己的死黨。
怎么回事?澪怎么也開始這么叫寺哥了?
還沒等北川繪里想明白,另一邊大友愛臉色蒼白地開口道:“放心吧,寺哥能送我們出來,就不可能會有事的。”
哎?
北川繪里越發懵逼了,她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一副沒弄懂發生什么的樣子。
這不是她的叫法嗎?
櫻井紗希看了她們一眼,也是寬慰著說道:“嗯,只要相信寺哥很厲害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不用多想了。”
“哎?”北川繪里實在有些坐不住了。
你們是怎么回事啊?那是我的叫法啊。
而且你們不是一直都拿我開玩笑的嗎?怎么去一趟御川小學之后各個都是‘寺哥吹’,比自己還過分了?
北川繪里剛要說話,結果從她身后傳來一聲平淡的男聲:“我早就回來了,只是花了點時間去找東西。”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手里面捏著一把枯萎但看上去很有韌性的藤條的北川寺正一步一步地走過來。
找東西?
所有人看向北川寺手里面捏著的藤條。
北川寺去找這個了?
去找這個干嘛?
她們都不太明白,于是面面相覷。
而其中瀧源菜菜子又是最不明白的,她看著面前的青年,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對方,但真要追溯那段記憶,心里面又莫名地有種發憷的感覺。
這些小女生都不太懂,就只有北川繪里縮了縮脖子,心中有了數。
寺哥果然要開始了...
她咽了咽口水,同時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再搓了搓手,讓自己的手掌與屁股保持發熱狀態,免得等會兒冷屁股冷手被打得哭出聲。
北川寺不在意北川繪里的小動作。
他先是把大友愛剔出隊伍,讓剩下的四個人排隊站好。
佐倉澪還一臉好笑地嘲笑大友愛,還說什么‘好東西我們就先享受了,愛你現在是病號,就先退出去吧’。
但下一刻她就笑不出來了,甚至滿面流汗想逃。
第一個上去的是北川繪里。
在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對方的時候,北川寺抬手對著北川繪里的手掌就是幾藤條抽下去。
北川繪里哭喪著小臉,隨后又被北川寺面無表情地抽了屁股。
接著北川繪里才揉著屁股,滿臉哭喪地回到隊伍里面。
眾人對視一眼,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佐倉澪回過頭宛若看救星一樣看向大友愛,卻被對方滿面平靜地回答道:“你去享受吧,我就不用了,因為我就是一個病號。”
她們總算知道藤條是什么作用的了,可一切都已經晚了。
她們也不敢反抗,畢竟在北川寺的手下,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
一時間,女生哭喪的聲音響徹校園,搭配著今晚格外陰森詭秘的月色,連保安都有些不敢過來查看情況。
北川寺看著揉著屁股捂著手的這群女生,將已經抽斷掉的藤條丟向一邊,面色平淡:“這次算是給你們每個人一個教訓,再敢玩這種游戲,就別怪我代替你們長輩管教你們了,聽清楚了沒有?”
他的氣場比在座所有女生的父母都還要強,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女生敢反駁北川寺。
“聽、聽清楚了。”佐倉澪她們互相對視一樣,輕輕地點了點頭。
北川寺頷首,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