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人...”上月香向后退了兩步,兩股戰戰。
“你居然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北川寺有些啞然。
這龐大的地下處理尸廠,就是她與鈴木文的杰作。
這兩個滅絕人性的敗類竟然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
眼瞧著對方還要開槍,北川寺手掌一伸,直接將手槍從她手中扯過來。
是的,扯過來。
上月香的手指還搭在扳機上的,這一扯過來,她的食指直接伴隨著骨碎的清脆響聲被扭曲過來。
把手劈手奪下后,北川寺腳下一動,直接將上月香踢到正準備逃跑的鈴木文身上。
“啊!!!”
上月香慘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北川寺那一腳不知道踢斷她多少肋骨。
而鈴木文則是腦袋磕碰在架子之上,大腦一瞬間渾渾噩噩的,根本無法提起力氣來。
兩人手搭著腳,腳搭著手倒在一起,臉上盡皆是對未知的恐怖。
是的。
他們不是害怕北川寺這個人。
而是害怕他身上的未知。
原本他們以為自己從開始到結尾都掌握著全局,但卻完全沒有想到,在北川寺的目光中,他們的行為原來是如此無力。
這只是北川寺簡單的死氣塑形。
自從死氣基礎掌握提升到高等后,他對死氣的掌握就越發得心應手,像這種死氣掌握如同小兒科。
北川寺雙眼泛出寒光的向著兩人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上月香花容失色地驚恐叫出聲。
想干什么?
北川寺腳下一停,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要把你們兩人的腦漿子給打出來。”
腦漿給打出來?!
上月香掙扎著想爬起來,可已經斷裂數根肋骨的她完全無法站起來,她只能摸索著瓶瓶罐罐想砸北川寺。
北川寺直接踩在她的手腕上!
伴隨著咔啪清脆的響聲,她痛得臉都扭曲了。
北川寺一腳踢在她身子的另一邊,上月香直接滾落到兩層架子底下。
她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要散架了,只能痛苦地抽搐,躺在地上意識不清地呻1吟著。
北川寺不說話,將鈴木文從地上拉扯起來,二話不說就一拳狠狠揍在他的臉上。
鈴木文臉上立刻腫起來一大塊。
他痛苦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北川寺,嘴巴里面嘀嘀咕咕地說道:“放過我,北川法師,我會去自首的,求求你了。”
對于鈴木文的求饒,北川寺抬手砸在他的腹部。
在這種力度的打擊下,鈴木文渾身一抽,竟然止不住地嘔吐出來。
嘔——
北川寺目露冷色,看著他吐:
“這里可是底下十五米,而且還有隔音效果加成的。鈴木院長。”
北川寺抬手將他拉起來,又是一拳,冷笑一聲:“我早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報警了,希望在警察過來的這段時間里,我們三個人可以相處得‘愉快’一點。”
“...北川...”
鈴木文有氣無力地又一次被架起來。
“就算悄無聲息的死在這里,誰又知道呢?”北川寺將其提起,接著將他的身體摜倒在地上,勢大力沉的一腳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