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懶得反駁,畢竟反駁崗野良子也沒多大用處。
反正到時考出自己理想水平就可以了。
這五天過來,北川寺也不是一件事都沒有做成。
他先是協助警察挖出了不少關于第二精神病院的黑料,接著又進行了審訊、口供那一套環節,錄音也在這個環節中被證實有證據參考的價值。
在那之后,平坂一郎又特意為他轉了一百五十萬,說是實在沒想到鈴木文竟然是那種人,這些錢就算作北川寺的跑腿費了。
在收買人心這方面,平坂一郎似乎格外有經驗...
在將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全部處理掉后,北川寺中間還抽空看了一趟川上鳴海的躺在病床上的母親。
那是一位中年模樣的婦女,據說是早年勞累過度的原因,所以突發腦溢血壓迫到了某些神經,一直躺在醫院中昏迷不醒。
北川寺也是因為使用死氣治療她才花費了這么久的時間。
但北川寺也說不準川上母親究竟會不會蘇醒。
或許一直躺在床上,或許會睜開眼睛。但川上母親睜開眼睛面臨著的也是殘酷的現實——
北川寺停下腳步,側頭說道:“我去上課了,良子。”
“嘖...我都幫你這么大的忙了,結果你這個家伙——算了算了,去吧去吧,省得在這里扎老娘的眼。”崗野良子撇撇嘴,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開始趕人了。
她目送著北川寺轉進教學主棟,隨即又莫名地好笑搖頭:“這個時候看過去才會發現北川小子也還只是個高中生啊。”
崗野良子帶著奇怪的心中感嘆,一個人慢慢悠悠地離開了京北。
......
北川寺回京北了!
這個消息像是插上了翅膀,眨眼間就飛遍學園內。
這也算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的典型了。
但北川寺卻不在意這些。
回到京北的第一件事,北川寺就是找上神谷未來,詢問這個女生關于中嶋実花與北川繪里的近況。
“關于実花姐與繪里妹妹的近況?”神谷未來看著自己日盼夜盼終于回來了的北川寺,撐著下巴歪著頭說道:“告訴寺君倒是也沒關系,只不過這種事情直接去詢問本人不是更快嗎?而且我也有想問寺君的事情。”
北川寺坐在座位上,無視從班級各處投來的好奇與畏懼的目光,開口說道:“問她們倆也只是浪費時間,兩只咸蛋,反正肯定是謊話連篇。”
作為北川繪里以及中嶋実花的‘臨時監護人’北川寺清楚地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有多么不靠譜。
一大一小的咸蛋,那有什么地方能指望的呢?
“呃...寺君你這面無表情說出挖苦別人話的功夫倒是一點都沒有改變。”神谷未來干咳兩聲:“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這幾天繪里妹妹與実花姐和往常一樣,倒是叫我過去幫忙了四五次。”
“是嗎?”
這個次數倒是不算過于離譜,畢竟他說是要去兩天,結果一甩手就是四五天,只叫神谷未來過去幫忙四五次還是能夠理解的。
這次就不用動手揍這兩個咸蛋了,想必她們只是活下來都用盡了全力。
想到這里,北川寺正襟危坐感謝道:“這一次也同樣要感謝你了,未來。”
神谷未來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黑色的大眼睛閃爍著光彩:“相比起那個,寺君,今天放學之后你應該有空吧?”
“嗯。”北川寺應聲。
難不成神谷未來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幫忙?
北川寺不作聲,打算聽聽神谷未來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