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中年信徒也不能因為看著北川寺年紀小就允許他插隊。
就在他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另一邊傳來了一道空靈清脆的聲音:“不好意思,日部先生,這位是我的朋友。是我讓他過來找我的。”
這是秋筱優奈的聲音。
北川寺下意識地抬起頭,發現不知何時,一個身穿白色狩衣,戴著純白無垢面具,女性正站在中年信徒身后。在她胸前,有扎成方形結繩結的千鏡互濟會的標志落下,看上去肅穆端莊。
“啊...原來是秋筱大人的朋友...抱歉,有失禮的地方請小哥原諒。”中年信徒面色微微一變,隨即對著北川寺鞠了一躬。
“日部先生,能否請您繼續維持秩序呢?”秋筱優奈清脆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能幫到秋筱大人的忙,我非常榮幸。”中年信徒臉上露出誠惶誠恐的表情。
“呃...”秋筱優奈像是有些頂不住中年信徒的狂熱神情一樣,語氣一滯,這才開口道:“那就麻煩你了,日部先生。”
“是!”中年信徒聽了這句話,臉色漲紅得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再度鞠躬后更加積極地跑去組織秩序了。
秋筱優奈扶了扶自己臉上的面具,像是有點不太好意思地對北川寺說道:“對不起啊,北川君,讓你看到這樣一面...本來我還打算換上自己衣服的...不過剛才被幾個信徒糾纏住了,我們邊走邊說吧。”
聽了這句話,北川寺點頭:“也好。”
同時他也有些摸不準千鏡互濟會的成分了。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教團呢?秋筱優奈在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
秋筱優奈在前面帶路。
兩人越過重重疊疊的人堆,來到井上野公園深處。
這是...?
北川寺沒有想到,在井上野公園的里面,還有著這樣一座建筑。
這分明是一座道場!
木牌之上還以黑色毛筆勾勒出了千鏡互濟會的標志。
只不過似乎還沒有到開始講道的時間,這里并沒有什么人。
“北川君,坐。”
秋筱優奈毫無形象地坐在了道場的臺階上,同時拍了拍她身邊的臺階。
等到北川寺坐下,秋筱優奈也已經將面具摘下來,她輕松地吐了一口氣,黑色的長發宣泄在雪白的狩衣上。
一黑一白,相得映彰。
“沒想到還是讓北川君知道了。”
一坐下,秋筱優奈就開口了,她像是有些懊惱地抓了抓腦袋:“本來我是不想讓北川君知道我是干這個的...”
“干這個...是指千鏡互濟會嗎?”
“嗯。”秋筱優奈歪著腦袋:“我和実花本來就是朋友之間的關系,她是不知道我和這個組織有關聯的。因此,作為実花朋友的你,我本來也應該隱瞞的,只是...”
說著,秋筱優奈又嘆了口氣。
“那種事情你經常做嗎?”北川寺突然開口問道。
秋筱優奈是經常在動用千鏡互濟會的財力與人力進行布施活動嗎?說實話,北川寺有些好奇。
視秋筱優奈的回答,北川寺說不定會對千鏡互濟會的態度有稍微的改觀。
“那種事情?是指布施嗎?”秋筱優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