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平平靜靜的過去了兩三天,這期間并沒有發生什么大事。
硬要說的話,估計還是累女的后續了吧。
土屋元在獄中自殺,與此同時,北川寺與西九條可憐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死氣與善念一同爆發,將那一團依舊殘留的怨念完全抹消。
已經化作累女的日下部春果然還想借著土屋元自殺這件事重整旗鼓。
但是可惜的是,北川寺從頭到尾就沒相信過她。
誠然日下部春的遭遇十分可憐,但她也已經變成了心懷對生者怨恨的怨靈,她所說的話北川寺當然不可能盡信。
抹消掉她這最后一團怨念后,這個世界上就真正不存在那個會殺人的怨靈了。
想到這里,北川寺看了一眼自己身處的環境。
今天是星期三,他當然要待在京北高中。
周圍學生的視線不時懼怕的避開。
就仿佛坐在教室里面的不是他們的同班同學,而是一個殺人狂魔一樣。
只是北川寺也沒怎么在意。
畢竟這都與往常一樣。
唯一的不同或許就是神谷未來好像突然感冒不能過來上課了。
北川寺也問過情況。
好像是神谷未來洗完澡之后沒有立刻去換衣服,也沒有吹濕漉漉的頭發,就只是裹了一條浴巾在客廳的沙發滾來滾去。
可是最讓北川寺感到奇怪的果然還是神谷未來告訴自己原因時那興高采烈的聲音。
就好像感冒是件好事一樣——
果然這個小女生實在太奇怪了,不能用常理去揣度她。
“放學的時候再去看望她吧。”
北川寺將這些心思全部收起來,隨后思考下一件事情。
除了去看望神谷未來外,北川寺也還有事情要做。
他滿臉平靜地站起來,驚動了一片學生后,走到走廊邊,給某個人打了個電話。
手機中的盲音沒有持續過三秒,幾乎是一打過去對方就把電話接起來了。
與此同時,那邊傳來了秋筱優奈的聲音:“喂?北川君?”
不錯,北川寺給秋筱優奈打了個電話——
這個目前還在替他管理北川御神會的小女生。
“你已經到東京了?”
北川寺直接問道。
是的,秋筱優奈之前就說過要發展東京支部,由于錢財方面的缺乏,因此就只有往這邊發展的想法,可是卻沒有具體的實施財力。
不過前段日子秋筱優奈也說過了,有一個土豪注資了北川御神會,她由此獲得了大量的資金,就算往東京發展也不成問題。
畢竟東京被譽為日本的心臟,要是能在這里開一個北川御神會的支部,救濟會的社會影響力就會大大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