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實話,她確實對武藤野美術大學不感興趣,她比較感興趣的果然還是東京藝術大學,她的第一志愿也是那所大學,既然不是東藝大,那么推掉與過去參觀,對北川繪里來說根本就沒多大區別。
在北川繪里這樣忐忑不安的心緒下,北川寺總算語氣平平地開口了:
“是嗎?”
頓了頓,他又說道:
“隨便你吧。”
咦?
已經做好被揍準備的北川繪里愣愣地抬起頭來,似乎對北川寺說出來的話有些詫異。
“寺哥...你不生氣嗎?”她沒忍住,作死地問了一句。
可這句話一問出去她就立馬后悔了。
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但讓北川繪里沒想到的是,北川寺竟然無動于衷地反問一句:“我為什么要生氣?”
呃——
北川繪里再度卡殼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說。
總不能讓她當面說北川寺的壞話吧?
見她吞吐不定的樣子,北川寺一邊拿起桌面上的錢包,一邊說道:“交友同樣也是長遠的投資,你的朋友們都是不錯的女生,而且言而無信也不太好。”
交友并沒有什么不好的,既然北川繪里不愿意參觀美術大學,那與她那些朋友們一起慶祝也好。
北川寺可是在私下調查過了。
佐倉澪、大友愛、櫻井紗希的成績順位都是全年級前十五位,就只有一個瀧源菜菜子的成績比較差,但也是年級五十順位內了。
北川繪里和她們在一起也挺好的,反正那天本來就是慶祝的日子。
“寺哥!”
北川繪里突然在背后大叫起來。
“慶祝會那天要一起過來嗎?我朋友們都很想再見你一面!”
“如果那天有空的話我就過去。”北川寺沒有拒絕,可也沒有立刻答應。
像這種小女生之間的聚會,他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作為所有人兄長,會不會讓那些小女生感到拘謹?
這倒是一個問題。
北川寺將門打開,大步走出去。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還是要先去見一見衫原玉子的父親。
......
北川寺搭了約莫十五分鐘的電車,又按照地圖導航來到了衫原玉子的家門前。
這是一片富麗的別墅區,單純從那豪華的裝潢來看就能知道住在這片區域的人非富即貴。
北川寺僅是在原地站了二十多秒,旁邊就響起提問聲。
“請問是秋筱小姐的朋友北川寺先生嗎?”
一位中年人正恭恭敬敬地站在旁邊,聲音沉穩地問道。
“我就是。”北川寺回答道。
“請往這邊來,衫原先生已經在等你了。”
北川寺聞言跟在這位中年人的身后。
在別墅區走了差不多一分鐘后,中年人帶著北川寺在一座偏向現代化的宅邸前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