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件事...”小木曾麻里臉上涌現出憤恨的表情:“那個女人拋棄了春不說...竟然還拋棄了年紀這么小的春菜...”
北川寺沉默。
說到底這還是別人的家事,他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北川寺再度喝了一口茶水。
外面的聲音已經停息,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只不過北川寺也沒打算在這里出面。
畢竟,就算這一次北川寺將對方全部趕出去,也不可能每次都能將這些討債的人趕出門外。
真要去努力的還是小木曾一家。
北川寺轉動著茶杯,思考著接下來自己應該怎么做。
但還沒等他思考完畢,背后的拉門就已經被拉開,與此同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北川寺身后響起。
“北川...君?”
北川寺奇怪地回過頭。
一位長發女生站在門邊,頗感訝異地看著他。
“衫原小姐,你好。”北川寺不動聲色地點頭,同時心里也有些古怪。
竟然在這里遇見了這昔日的中二文青小女生?這還真是夠巧合的。
“...真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您。”衫原玉子看上去情緒有些激動,但她卻硬生生地壓制住,對著北川寺點了點頭。
難不成北川寺與這家人有什么關系?
想到這里,衫原玉子看向從另一邊走廊走來的小木曾武,禮貌地開口道:“小木曾先生,我覺得我們可以慢慢坐下來談一談欠款的事情。”
“......”小木曾武。
本來他還以為今年又是那群地痞流氓過來要賬,可讓小木曾武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年過來與他談判的竟然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小女生。
這個小女生身邊雖然有好幾個保鏢,但她并沒有采取什么強硬的手段,對待自己也十分禮貌。
小木曾武就算再怎么厚臉皮也不好意思將這么一個小女生趕走,只能硬著頭皮同意她進自己的宅子。
眾人落座后,衫原玉子這才向北川寺說明她會出現在這里的理由。
原來是衫原玉子父親的獨立黨派底下也有一所手續正規的借貸公司,因為小木曾春的妻子小木曾川子欠下的款項完全沒有要償還的動靜,因此才會讓人來到這里。
本來催債這種事情都是由借貸公司的員工去做的,根本用不著衫原玉子過來。
但由于好不容易走出陰影的衫原玉子想要出來散散心...這兩件事撞到一起,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事實上我對公司這些事情都是不太了解的,大部分手續操作還是要員工幫忙操作...我充其量就是過來旅游的。請北川君放心,父親經營的絕對不是什么不正經的公司。”
衫原玉子一雙美眸閃著光彩看著北川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是嗎?”北川寺不置可否。
但其實有些事情只要牽扯到黨派、牽扯到借貸,就基本上沒有‘正經’可談。
不過...說不定這也是一次機會。
北川寺看著衫原玉子,沉吟一聲問道:“不知道衫原小姐是如何知道小木曾老家所在地的?”
這個村子地處偏僻,就算有小木曾春給的地址,北川寺也是花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地方的,衫原玉子能如此精準地找到這個地方,肯定不是偶然。
“啊...提供這個地址的人...我記得好像是小木曾春的妻子,小木曾川子女士。”
衫原玉子思考了一會兒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