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該不會真和這件事有關吧。”
崗野良子甩了甩腦袋,讓已經看傻了的新人同事通知其他人過來幫手。
......
北川寺是被一陣急促的響鈴聲給吵醒的。
他看了一眼時間。
現在不過才五點出頭,究竟是誰大晚上不睡覺這種時候給他打電話?
他接起電話,冷淡地回了一聲:“喂?”
對方似乎是察覺到他語氣之中的冷淡,過了好一會兒才笑罵道:“北川!你這個混小子!你在你家那邊究竟干什么了?大晚上就有人報案,說是在你們那邊發現了球棒殺人狂魔?”
原來是崗野良子。
北川寺揉著太陽穴,以無所謂的口氣回道:“沒干什么。”
聽崗野良子的話也不像是找自己麻煩的,而且就算想找自己麻煩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北川寺這一次利用了神駐蒔繪她們的善念,制造出來了一個讓見廣介膽寒的幻境,他本人還待在家里面并沒有出去呢,不管怎么調查也無法從他的身上找到一絲一毫破綻的。
“嘖,你這個小子——”崗野良子彈了彈煙灰:“你以為我是因為誰的錯大半夜還要爬起來工作的啊?”
北川寺沒有回答這句話。
嘖!
崗野良子咂了咂嘴,將女士香煙煙蒂重新塞進嘴里面。
她也不管北川寺究竟承認還是不承認那個球棒殺人狂魔就是他,干脆地繼續說了下去;“不過這一次我還要稍微感謝一下你,這一次被你嚇得報警的這個人呢...嗯...其實還牽扯到了一件新型的藥品案件。”(du品是關鍵詞,這里一律用藥品替代。)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沒做。”
北川寺平淡地回答道:“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接下來就要睡覺了。外出那么多天我累了。”
“你這個小子!”
崗野良子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你跟我在這里裝什么?
我不知道你北川什么德行?
算了算了。
崗野良子吐出一口氣。
和北川寺說這些事總是會這樣,她也差不多應該要習慣了才行。
想到這里,崗野良子也不再猶豫,聲音平穩地說道:“今天早上你給我騰出一點時間來,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估計不行。”
嗯?!!!
你這個臭小子!
崗野良子剛要罵出聲,隨后就聽見北川寺接下來的話語:“我今天早上還有事情要做,下午應該是有空的,我可以下午留時間去找你。”
“哼。算你小子還算有些良心。下午就下午吧。”崗野良子伸了個懶腰:“我也補會兒覺,不說了。”
她剛想掛斷電話,卻發現北川寺那邊早就已經掛斷。
“...這個北川。”崗野良子打了個哈欠,也不在意這些瑣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