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宮瞳干咳一聲,將自己遇見的事情一字一句地說了出來。
她在工作方面確實沒有什么問題,上一次與北川寺見面的時候也提起過經常幫助她的那個前輩。
正因為對方,她現在與別人間的交際也已經十分熟練了——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但接下來的問題恰好就出現在那個前輩身上。
她的工作前輩是一個大學女性,已經在超市打工一年多了。
一提到對方,麻宮瞳就禁不住咽了咽喉嚨,緩緩地開口道:“最近前輩總是會讓我去加入一個名字叫做幸福真理教的教團...不過...北川同學也知道,我天生就害怕和別人交流,加入教會這種事情...對現在的我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且聽那個教會的名字也有些可疑...”
這些話麻宮瞳自然不可能當著那個前輩說,只能找出各種理由婉拒、拖延對方。
但經過這一個多月,各種借口也已經用完,再加上對方一直盛情邀請,這就讓麻宮瞳越發拿捏不住主意了。
她畢竟是個耳根子軟的人,要不是跟著北川寺經歷了一些事情,她估計在對方第一次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就直接答應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前輩說出那個教團名字的時候,眼睛總會發出光來,一副狂熱信徒的感覺,那種感覺...說實話,我有些害怕。”
麻宮瞳縮了縮脖子:“但是一直婉拒、拖延根本就沒有用,她一直都想讓我加入幸福真理教團。”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看向北川寺,有些迷茫:“所以我就想問問北川同學,這種情況應該怎么做?”
她這句話說完,北川寺都還沒來得及應聲,旁邊的神駐蒔繪開口為她出謀劃策了:“如果是這樣,那就說明自己的理由,實實在在地拒絕掉她就可以了。這種時候要表達出自己的決心才行呀,瞳。”
“可是...”麻宮瞳摸了摸腦袋:“一說到拒絕的時候...前輩的臉色就會有些可怕...我有點害怕。”
她不安地擺弄著自己的手指。
“臉色會變得有些可怕?”麻宮永世聽了這話細長的眉毛也是輕微蹙起。
這算什么?別人都已經拒絕你了,不想加入你那什么教團,結果你還要擺臉色去嚇別人?
“對待這種毫無禮節的人,瞳,你其實也不用在意她什么想法的,要是她敢對你進行恐嚇亦或是威脅,你就來找我和蒔繪,我們倆一定不會饒過她。”
麻宮永世也開口道。
這兩個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弄得麻宮瞳有些摸不清楚情況,只能寄希望于北川寺。
在麻宮瞳希冀的目光下,北川寺總算開口了:
“如果麻宮同學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我可以和你那個前輩溝通交流一下,爭取以和平的方式解決。如何?”
北川寺這個方案聽起來最為現實,也最具有執行力,這讓麻宮瞳放心地點點頭:“嗯!那下個星期一,我再去上班的時候就告訴北川同學了。”
“好的。”北川寺點頭,接著將最后一點咖啡喝干凈。
幸福真理教...這已經是第二次聽見它的名字了。
現在就已經有狂熱信徒四處宣傳了嗎?
在那背后又藏著什么...?
說實話,北川寺還算有些興趣。
但有興趣歸有興趣,北川寺并沒有過多想要摻和到這種事情中的想法。
自家北川御神會的事情還沒解決,眼下又冒出來一個幸福真理教。
怎么看都很麻煩。
北川寺望著空空如也的咖啡杯,又抬頭看向與麻宮瞳重新開始嘮嗑的麻宮永世、神駐蒔繪...
他叫來了服務員——
“續杯。”
從cure咖啡廳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