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呃...
麻宮永世的面色急速顫動著,那怕她身為善靈的臉上并不能泛出紅暈也能看得出來她現在動搖到極點。
寺君剛才問了我什么?
貞操還在不在?
麻宮永世只覺得自己腦子里面一片漿糊,嘴巴張開又閉上。
北川寺這句問話按通俗易懂的翻譯過來其實就相當于問麻宮永世‘你處女還在不在?’。
自己的回答呢?
我是怎么能做到那么理直氣壯...當著寺君的面說出如此失禮的話的?!
她‘啊啊啊’了好久,隨后猛地低下頭,一直柔和溫順的聲音也變得驚慌失措:“對不起!真的十分對不起!我竟然當著寺君的面說出了如此失禮之語...不...是如此粗鄙,如此不堪入耳的話語...啊啊啊!請寺君原諒!”
麻宮永世滿面羞愧之色,她急急忙忙地低著腦袋,對著北川寺鞠躬一次又鞠躬一次。
她這副樣子把另一邊的神駐蒔繪都看呆了。
神駐蒔繪張了張嘴,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嘀咕了一句:“這不是北川自己問你的嗎?真要說問題不應該是北川的問題嗎?”
“怎么可能!”麻宮永世側過頭,理所當然地反問:“寺君怎么可能有問題?”
“...我...”神駐蒔繪震驚瞪大了眼睛。
麻宮永世這句話說得實在太過于理直氣壯,導致她一時間都想不出來什么詞去反駁對方了。
接著她又聽見了麻宮永世理所應當的話語:“既然寺君沒有問題,那么問題肯定出在我這里。”
“......”神駐蒔繪嘴巴抽了抽。
麻宮永世這說話一套一套的,把她都快給繞暈了。
什么叫做寺君沒有問題就是我的問題?
你有這個想法才叫做真的有問題吧?
麻宮永世不去在意懵逼的神駐蒔繪,轉而看向沉思著的北川寺:“不知道寺君為何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記得...巫女應該是要保持清凈之身的吧?”
北川寺提問一句。
“...不錯。巫女需保持清凈之身,必須是未婚的女性。這一點不管在哪一種祭祀之中應該都是先決條件。”
麻宮永世想了想,補充一句后回答道。
果然是這樣嗎?
北川寺將朱紅文書拿起。
既然家主之女都無法違背四方勾玉傳說...那么要是本身就侍奉月讀命...也就是月亮的月之巫女呢?
要是她接受了別人的四方勾玉,她能不能與對方成婚呢?
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能得到答案。
月幽山的這些傳說都建立在月之信仰之上,而觸碰到‘月亮’這一禁忌,區區婚禊之事又算得了什么?
從這里也可以大概推測出來,這位四方望月應該就是四方家最后一任月之巫女。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找到關鍵的證據去證明四方望月便是月之巫女,所以北川寺也就是大致推測。
但唯一能肯定的事情就是之前的線索全部都串聯起來了。
這一任的月之巫女四方望月是由于四方家將四方文治囚禁起來,因此心神不寧才致使儀式失敗了嗎?
這其中還是有疑點。
北川寺取出背包中的染血文書。
這是由四方文治所寫下的文書,最上面的字跡清晰可見。
‘為什么要這么對待她四方家...為什么要這么對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