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
.......
羽田法師與小野寺法師依舊在房間中休息。
看來昨天也耗費了他們很大的精力。
既然這樣,北川寺也就只能帶著四方輝夜出門了。
這個小村鎮就如同御川一樣,整個小鎮子看過去應該有五六百戶人口,環境比起東京來說也相對于落后。
但也得益于此,這個小村鎮的景色完全沒有人為破壞的感覺。
空氣清新,綠樹成蔭,知了從早上就扯著叫聲,完全沒有停下的感覺。
“哎呀,本來我剛做完晨禱還打算一個人在村內走一走的,不過現在有北川法師陪著我,情況也算不賴了。”
四方輝夜神情柔和地說著話。
不過似乎是因為四方輝夜一直都被四方家封閉在家中教育,所以她找話題的功夫十分蹩腳,有時候說出來的話就算北川寺也不知道怎么接。
可越是這樣,四方輝夜就越想挑起話題,好像這樣自由自在說話的日子不多了一樣。
“晨禱?”北川寺疑惑地接了一句。
“嗯...大概就是祭祀月晦鏡,對著月晦鏡禱告的傳統吧...都已經是慣例了。我也習慣了。”
四方輝夜看向自己胸口處的月晦鏡,將其動作輕緩地托在掌中。
小小的圓鏡表面閃爍著七彩的光暈,看不見鏡面上究竟倒映出了什么。
“是么。”
北川寺面無表情地點頭。
接著看了一眼跟在他們不遠處的兩個保鏢模樣的男性。
果不其然,這兩個人也跟過來了。
“你很在意后面的兩位嗎?”
四方輝夜明顯察覺到了北川寺的視線,她瞥了一眼身后的保鏢男性,歉意地說道:“真是抱歉,我一個人是不允許出門的,要是想要出門的話,就必須要帶上他們兩位。”
“沒什么。”北川寺擺擺手,示意四方輝夜不用在意。
這兩個保鏢有大部分的時間都盯著四方輝夜,看向他的時間反而比較少。
這也驗證了北川寺之前的想法。
這些人過來主要是為了監視四方輝夜的,他北川寺也只是單純的附屬品。
可是...
為什么要監視四方輝夜?
北川寺有些無法理解。
昨天在靈域之中的時候,那么多的好機會四方輝夜都沒有將她知道的訊息透露給自己。事到如今再去監視不就完全是多此一舉嗎?
想到這里,北川寺再度看向四方輝夜。
他心里面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難道...四方輝夜不是不說...而是不能說?
北川寺悄無聲息地展開了死氣視野。
在死氣視野之下,四方輝夜身上的善念更加濃厚了。
要說昨天四方輝夜身體之中的善念只能與半個西九條可憐相比,那么現如今的四方輝夜身上所纏繞著的善念應該有三分之二個西九條可憐的善念量。
只是一個晚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難不成這就是四方輝夜無法開口的原因嗎?
是家族的詛咒?還是被人用某種咒法限制住了說話的自由?
北川寺下意識地思考著。
“啊...北川法師,已經到你要找的野外運動體育店了。”
四方輝夜發出聲音。
北川寺停下腳步,抬起頭。
正如四方輝夜所說,這里就是北川寺要找的野外運動用品店。
在這里,北川寺就能買到專用的電池。
他來了些精神,對身邊的四方輝夜說道:“輝夜巫女,麻煩你在這里等一下,我進去買點東西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