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
既然是這樣那就沒辦法了。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后站起說道:“走吧。”
“去哪兒?”背后的崗野良子問了一句。
“吃飯。”北川寺面無表情地說道。
現在也就只能吃過飯后再過來詢問白咲千代具體情況了。
......
北川寺與崗野良子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后又聊了一會兒有關怨靈的一些常識。接著才卡著時間回到剛才審訊房間中。
審訊玻璃已經被擦拭干凈,表面亮閃閃的。
而在房間的對面,已經恢復冷靜的白咲千代額頭上打著紗布,雙眼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剛剛走進房間里的北川寺。
一見他出現,這個女人就又有點壓不住了。
“北川御神!!!!”
她滿臉狂熱地又打算站起來用臉撞玻璃,結果卻因為雙腳被銬住失敗了。
“你看樣子過得不錯。”已經坐下了的北川寺對著麥克風平靜地說了一句。
“這都是信仰北川御神的結果!”
白咲千代高聲呼喊。
“是么?”北川寺不可置否。
他毫不在意白咲千代狂熱的表情,語氣冰冷地說道:“這一次過來找你是有些事情需要你解答。”
似乎是感受到北川寺語氣中的冰冷,白咲千代激動得渾身發抖,她結結巴巴、語氣狂熱地說著:
“只、只要北川御神開口。不管什么我都會告訴您。只要是我知道的!不管什么都可以!”
站在另一邊的崗野良子見到她滿臉癡迷猶如吸食違禁藥品一樣的表情,也是身子惡寒地抖了抖。
同時她也是心底閃過一個惡趣味的念頭。
這或許就是得了北川依存癥晚期后的人吧。
還好自己不是這種貨色。
正當崗野良子思考著的時候,北川寺的聲音也隨之響起了:
“雖然不知道良子你在想些什么,但我可以告訴你,絕對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
說著他回過頭看向審訊玻璃另一邊的白咲千代,語氣沒有變化:“我對這個女人一點好感都沒有,她僅僅只是一個窮兇惡極的殺人犯而已。而且腦子也不太正常。”
聽著北川寺的評價,白咲千代抽著嘴角,臉上竟然露出極其順從,極其狂熱的表情:“是的!就是北川御神所說的那樣!就是這樣低劣的我,才需要北川御神的神力矯正!我已經沒救了,只有北川御神...遇見北川御神才是我一生中最正確的事情!”
呃...
這已經都不能說是北川依存癥了吧?這個女人還真是和北川寺說的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崗野良子看著白咲千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真不知道北川寺究竟對她做了什么,竟然能讓這個身處高位的白面女士變成這種樣子。
北川寺這一次沒有理會崗野良子這些小心思,他看著玻璃對面的白咲千代,一字一句地問道:
“白咲,我想你應該聽過如月奈緒這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