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什么話還沒說,北川繪里就把他不知道的東西都抖落出來了。要是他認識的那些罪犯都像北川繪里這么老實就好了。
不過那也無所謂,放在冰箱里面的布丁就是給她吃的,北川寺也不愛吃。
可是...
“關于你晚上偷吃甜食這件事我們之后再說,我想問的也不是這件事。”北川寺平靜地說道。
“啊?問的不是這件事?”
北川繪里完全愣住了。
她張了張嘴,最后又閉上嘴,臉上出現了哭喪之色。
那自己這算什么?自投羅網嗎?
北川寺沒有去在意北川繪里的臉色,他開口問道:“実花去哪兒了,你有什么頭緒嗎?”
“実花姐?”北川繪里聽見這句話又是一愣,隨后她才像恍然大悟一樣地看向四周。
最后——
她慌慌張張地扭過頭:“寺哥!実花姐呢?她怎么不見了?失蹤了嗎?!”
“......”北川寺。
他吸了一口氣,隨后又吐出一口氣。
北川繪里竟然到現在才發現中嶋実花一直沒有回家?
說實話,以前北川寺頂多也就懷疑自己的妹妹變成了家庭咸蛋,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北川繪里居然可以咸蛋到這種程度。
這種...與中嶋実花比肩完全沒有問題了吧?
究竟是怎么變成這個樣子的?
北川寺自認為自己平時也不算寵北川繪里,也就只是北川繪里想要什么就買給她,有什么要求基本上都會聽...但也就僅僅是這樣了啊?除此之外北川寺從來就沒有嬌慣她,該動手的時候也絕對不會猶豫。
這么一想...就完全不是他北川寺的問題了吧?
那答案也就只有一個了。
有問題的人是北川繪里。
想到這里,北川寺下意識地摸了摸沙發軟墊底下的藤條。
可到最后他還是放棄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中嶋実花。
他想了想從口袋里面取出手機,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伴隨著一陣約莫十多秒的盲音,電話也被接通了。
入耳的是一聲溫和的問候。
“喂?北川前輩?”
這熟悉的音線讓北川寺的眉毛挑動:“螢小姐?”
是的,接電話的人正是千葉螢。
被北川寺治療雙腳后,她也是暫時入職了京北高中,之所以最近好久不見,那是因為千葉螢帶著自己的妹妹千葉倉去了一趟歐洲參加畫展,單看時間的話應該是剛剛回來。
中嶋実花的手機在她的手邊也就是說...
那邊的千葉螢輕聲地應了一句:
“嗯。是我。北川前輩。”
“実花在你那邊?”北川寺問道。
“呃...說是在我這邊...倒也有些不太盡然...”千葉螢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正在房間里面做骨穿的中嶋実花。
中嶋実花剛才還特意交代了不想讓北川寺他們擔心,希望千葉螢能將她檢查身體的這件事情隱瞞下來。
可現在北川寺把電話打過來了...她究竟要怎么掩飾才好...?
正當千葉螢還在思考著的時候,那邊的北川寺就已經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開口了:“你們在醫院?”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