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不幸的時候、自己暴怒的時候,總會一味怪罪他人,嫉妒別人手里面擁有的...像這種人會去使用‘災厄之匣’這種詛咒道具也是十分正常的。
“這些都是我在朋友間的LINE群組打聽到的。”大友愛再度嘆息一聲:“只不過群組里面的家伙其實都不太在意,誰會相信‘災厄’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能夠殺人呢?”
說著,大友愛看向北川寺:“但我相信,因為寺哥曾經帶過我...不對,是帶過我們見到了那些恐怖的東西,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災厄’這種東西存在的。”
“事實上并不是我想帶你們去見,而是你們自己非要去玩什么喚靈游戲,我只是被強行叫過去救場而已。”
北川寺在旁邊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
四人組面面相覷,在北川寺這句話之下盡皆說不出話來。
北川寺并不在意她們的臉色,只是彈了彈手指開始思考。
深田、犬冢兩人的離奇死亡,兩人相同的死相...再加上‘災厄之匣’的傳說。
這其中確實擁有很多相似點。
可最讓北川寺在意的卻還有一點...
他抬起頭,看向大友愛:
“大友,犬冢和深田是你的朋友,對吧?”
“嗯。犬冢算是比較要好的那一類吧,至于深田,關系不能說好,但也不能算差。”
大友愛點頭。
“他們之間是有什么不可調和的矛盾么?”北川寺語氣平靜地問道。
“這句話的意思是...?”
見到大友愛發愣的表情,北川寺聲音并沒有停頓:
“假設一切像你所說的那樣,事情的起因是犬冢使用了災厄之匣先將深田咒殺,隨后犬冢又因為咒殺而死掉...他們倆之間應該就有什么不可調和的矛盾才對,不然為何犬冢要頂著自己可能也會死掉的風險去咒殺深田?”
按照常理去考慮也應該是這樣的才對。
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話,誰又會去用災厄之匣這柄雙刃劍?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五月份去見深田和犬冢他們的時候,兩個人應該都還是相處得非常融洽的,至少交流方面沒有生硬的地方。”
大友愛如實說了出來,然后她又補充道:“不過也有可能是我離開這段時間內發生了什么事情...這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中又究竟發生了什么?會讓犬冢不惜使用災厄之匣去咒殺深田?
想到這里,北川寺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在他們兩人之間還有什么關系特別親密的人嗎?”
既然不能從死人身上下手,那就直接去問他們生前關系不錯的人。
大友愛很快就領會到北川寺的意思了,她略微思考后就立刻說道:“我記得犬冢有個妹妹,他和他妹妹的關系特別好。”
“那就麻煩你去聯絡對方了。要想調查這些也得至少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北川寺說完這句話后就站起了身子,順手拿起了他放在病床柜邊的單肩背包。
“寺哥這句話的意思是...?”大友愛目光閃閃地看著北川寺。
這個平時以淡定、節能的小女生難得露出了一抹激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