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疑惑!
犬冢有香腦子里面堆了一大堆的問題,恨不得現在就直接發問。
可現在的她現在根本就沒有主動發問立場。
提前準備的災厄之匣被北川寺搶走了。
提前準備的彈簧刀被北川寺搶走了。
就連提前準備的電擊槍也被北川寺搶走了。
從這些地方也能看出自己與北川寺之間體能的差距。
就算她想要大聲向路人呼救...估計也沒什么機會吧?
而且公園也是個寂靜的地方...死在這里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
想到這里,犬冢有香心若死灰。
不再識圖反抗。
見到犬冢有香這副樣子,北川寺止不住挑了挑眉。
怎么回事?這種無辜女生被害的感覺?
就好像他北川寺是反派一樣。
不過...也算了。
北川寺的目光下意識地掃了一眼犬冢有香裸露出來的半截手臂。
在那露出的手臂之上,布滿了瘀痕與燙傷。
這看上去像是被別人虐待過一樣的傷痕,讓北川寺多看了一眼,接著他問道:“這些就是你利用災厄之匣間接殺掉犬冢深人與深田的理由?”
“......”犬冢有香。
事到如今再說這些事又有什么用處呢?犬冢深人已經死了...
犬冢有香保持沉默,躺在地上,不發一言。
“你是在想,犬冢深人已經死了,所以事到如今再說這些有什么用處...對吧?”
北川寺平緩的聲音在犬冢有香的耳邊響起。
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欺凌、虐待、家庭親人的不重視,這些就是你費盡心思,利用災厄之匣設計犬冢深人的原因,對吧?”
那猶如讀懂內心一樣的話語內容讓犬冢有香終于有了反應。
她的語氣嘶啞而艱難:
“犬冢深人...那個家伙...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總算是緩慢地說了下去。
犬冢有香...不對,應該是早川有香,她本來其實是居住在早川町的住民之一。
她曾經擁有一個還算幸福的家庭,和善的父親以及慈祥的爺爺奶奶。
“我的母親在我早年的時候就和父親離異,所以我對她并沒有什么印象。我的童年,是由我父親與爺爺奶奶的回憶組成的...”
提到自己父親與爺爺奶奶的時候,犬冢有香的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笑容。
“可是你的父親卻因為在施工地出現事故而死掉了,而在父親死掉后,你就與自己的爺爺奶奶相依為命,這應該不會有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