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如果您再這樣影響到租客們的休息,我想我們應該重新談談租房合約究竟何時結束的事情了。”
“我也迫切希望能...”
信紙上面的內容到此就結束了,后面的內容已經被完全撕掉。
但結合前面的內容來看,后面應該也就是一些安慰那位仲原女士的話語。
“這是...?”看完這封沒頭沒腦的信紙的稻荷兄妹只是一臉懵逼。
好在北川寺的講解聲及時響起。
“如果你們看了資料,那么就應該知道,這位仲原翔子只有五歲的兒子仲原響在幾年前就已經失蹤了。”
呃...
如果你們看了資料...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紛紛心虛地低下腦袋。
好在北川寺似乎并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小動作,他只是將信紙收回繼續解釋道:
“失蹤的原因不明,被警方推斷成誘拐失蹤案件,在連續搜索一個半月后無果后,警方也只能放棄搜索。”
“這也就是說...這封信是房東寫下來給那位仲原翔子的?”
稻荷圭一反應很快,一下子就推斷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應該是仲原翔子在自己的兒子失蹤后,傷心欲絕,每天晚上以淚洗面,影響到鄰居的正常作息,引起了大家的不滿,所以才讓房東出面反應他們的訴求。
聽了稻荷圭一的話語,北川寺又面無表情地說道:“如果你們看了資料的話,也會知道仲原翔子在那一個月后也悄無聲息的失蹤了。”
沒等稻荷圭一開口,他補上一句:
“如果你們看過資料的話,應該也能知道,在這之后,住在這里的房客又陸續地失蹤了好幾個。”
聽著北川寺像是在特別強調資料的事情,稻荷圭一嘴巴抽了抽,剛想說話。
“呃...北川大哥,有關于資料的事情...”
“如果你們看資料再仔細一點的話,甚至會發現失蹤的人沒有帶上錢財,家具也保留得十分完好,整個人就像是突然從公寓樓里面蒸發了一樣。而這也是‘足立區神隱公寓’傳言的由來。”
嗯。”
稻荷圭一說不出話來了。
北川寺簡直就是在鞭尸。
他一直都在強調‘如果你們看了資料’這句話。
“難道北川大哥是在不高興我們不看資料嗎?”
稻荷圭一提出了一個相對合理的提問。
北川寺側頭,聲音不變:
“我沒有不高興。”
“是嗎?”
稻荷圭一剛要松一口氣,又見北川寺重新看過來,語氣平靜:“我只是覺得心里不太舒服。”
“......”稻荷圭一。
這不就是不高興嗎?!
“你這果然就是不滿吧?!”稻荷一姬大叫起來。
“你們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那是你們的事。”
“我...”
看著北川寺那面不改色的表情,稻荷一姬差點沒直接跳起身給他一下。
可還沒等稻荷一姬出手,另一邊的北川寺雙眸之中卻突然縈繞起陰森深邃的黑氣。
在稻荷一姬滿是驚訝的目光下,北川寺腳下一踏...竟然...竟然向著她沖過來了?!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