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沒說話,他現在只想看看稻荷圭一與稻荷一姬還能表演什么。
“嗯...咳咳!”
稻荷一姬輕咳一聲,臉色一正: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的‘文京區游蕩的棒球棍亡靈’這個事件,因為已經有好幾個人報案,所以具有相當程度的真實性。”
說到這里,她的聲音頓了頓,繼續介紹道:
“好像是在文京區附近,有這樣一個殘虐的怨靈存在。這個怨靈渾身沾滿鮮血,手里面拎著棒球棍,被他纏上的人都會被問一個問題,但問題本身其實并沒有答案,因此不管你回答還是不回答,他都會使用球棒將人毆打致死...”
她越說越恐怖,音調越說越陰森。
然后——
一直沉默著沒說話的崗野良子沒憋住,多嘴了一句:“那個...我先說一句,北川就住在文京區的。”
“...呃?”還在繪聲繪色說話的稻荷一姬停住了話頭。
她和自己的老哥一樣錯愕地看向前面的北川寺。
北川寺還是沒說話,只是一直在用后視鏡看著他們倆。
唔——!
稻荷一姬一個瞬間也不知道怎么說了。
怎么..這又是北川寺?
三人沉默了很久,結果還是由稻荷一姬打破僵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討論下一件事件吧。”
既然從東京本地無法下手,那就從外地來下手!
你北川寺手伸得再長也不可能去外縣吧?!
稻荷一姬努力地回想著自己與稻荷圭一調查的事件,接著目光一閃。
這一次她充滿自信抬起頭。
那副自信滿滿的表情看得北川寺都禁不住多掃了她一眼。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發生在茨城縣的事件!一個特大的事件!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驚動了政府。”
“...茨城縣么?”
北川寺低聲嘟囔了一句。
“哼哼!這一次總不可能是北川做的了。”
稻荷一姬有些得意地說道。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她一邊往下說,一邊還是在注意北川寺的表情。
“我要說的事件,是發生在茨城縣附近神駐山區空洞事件!整片山區被強行挖下去了一塊!形成了恐怖的空洞!”
這一次總不會是北川寺干的了吧?
要知道那可是一整面山體啊,北川寺還能把整面山都挖平?
這么想著,稻荷一姬再度打量北川寺的表情。
接著——
她發現了不對勁。
“真是你干的嗎?!”
稻荷一姬再也壓不住了,她尖叫一聲,滿臉懵逼。
怎么一直是你?
怎么還是你?
怎么總是你?
這一刻,稻荷一姬有些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