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想來...她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自己可是一直被北川寺照顧,要是按照義理來說,自己叫對方一聲寺哥還真沒啥問題。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們...”
北川寺剛想繼續說下去,隨后便被一陣清脆的鈴聲打斷了。
他取出手機,掃了一眼通訊人后就從座位上起身,留了一句‘工作方面的事情’后就出了門。
只留下滿臉懵逼的中嶋実花躺坐在病床上面。
至于北川寺這邊...剛剛來的電話確實是工作上的電話,還是由稻荷圭一打過來的電話。
這多少有些出乎北川寺的意料。
他本來還覺得以稻荷兄妹再加上四方輝夜的能力...這三個案件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能夠輕而易舉地解決才對。
可稻荷兄妹卻給自己打了電話...是出了什么意外嗎?
北川寺挑眉,隨后接通電話。
“喂?”
“啊...是北川大哥嗎?”
稻荷圭一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來,聽聲音中氣十足,似乎沒有哪里受傷。
看來除靈方面沒什么問題啊...
北川寺心中一動,隨后問道:
“是我,有什么事嗎?”
“咳...其實是寺哥你留給我們的那三個任務...首先我來說一下結果吧。浴池的怨靈被我和一姬驅散了,然后就是夜晚被搶劫犯殺死的人...那邊的怨靈被輝夜小姐一個人祛除了。但最關鍵的還是第三個任務。”
“第三個任務?”北川寺挑眉,思索過后說道:“第三個我記得好像是一個有關夢境的事件吧。”
“是的...我們就是在這方面卡住了。”
本來北川寺還以為他們會在浴室怨靈這個事件上面稍微停一停,結果沒想到他們居然在第三個事件...也就是北川寺認為難度一點都不大的夢境事件上喜愛陷入僵局。
第三個案件。與其說是案件吧...其實更接近于私人方面的委托。有一位女性因為她自己每天做的怪夢而給警察打了電話。夢里面總有一個面容模糊的女人掐著她的脖子。際上她每次睡醒的時候脖頸處確實有被人掐過一樣的瘀痕,在這種極度擔憂的情況下,這位女性就報警了。
但夢境這種東西...誰都說不清楚,最終醫生判定她應該是工作壓力太大,最終導致每晚都會做這種夢。
至于脖頸上的瘀痕問題,醫生最后也就只是給出了個‘說不定是做噩夢的時候,自己下意識的手搭在脖頸處用力想要掙脫夢境中女性,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癥狀’。
按事件本身來說,其實當時這件事都是不被列入特殊部門處理范疇的才對。畢竟每天警方這邊都會收到大量的無效報警,而有些人的報警理由也是千奇百怪...但是順手也就只是順手,這個案件就這么被遺留進特殊部門的辦事處了。
所以北川寺聽見稻荷兄妹在這個事件上卡住的時候,也是略微愣了愣神。
可愣神歸愣神,北川寺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問道:
“你們是在什么方面卡住進度了?”
“這個...實際上在手機里面說也有些說不清楚。”
稻荷圭一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道。
“那么地點呢?”北川寺問道。
“就是特殊部門的這個辦事的地方。”
“我馬上過來。”
北川寺將通話掛斷,接著走進病房內給中嶋実花打了聲招呼,暫時中斷了‘誰當哥哥誰當妹妹’這個話題。
現在還是先去稻荷兄妹那邊一趟比較穩妥。
......
從醫院這邊坐車去特殊部門所在的寫字樓并不需要多久的時間。
換車,下車,上樓。
幾個簡單的階段后,北川寺就已經來到了辦公室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