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紙上面的內容也很簡單。
‘不對勁...不對勁!是我組織的儀式,難道詛咒也因此降臨在我身上了嗎?’
深沉的反問句,略微焦躁的字跡。
‘從中庭的櫻花樹底下,總能聽見什么聲音。
‘是那個孩子嗎?...肯定是那個不詳的孩子。當初選擇他就是錯誤的選擇...為什么他還會回來?’
‘難不成是想帶螢塚離開嗎?’
‘不行...這絕對不行。’
‘螢塚她是儀式所必須的...必須要...’
‘啊啊啊!!!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讓儀式進行!不然一切都白費了!為了牟遲家,必須要——’
文字在這里戛然而止。
可上面那熟悉的字眼卻完全吸引住了北川寺的目光。
“螢塚?”
北川寺反復確認著這個名字,眼中難得閃過一絲奇怪之色。
牟遲螢塚...這是在神谷未來夢境中出現過女性名字,沒想到竟然能在這個記錄中看見...
她與這個絕對不能說出名字的儀式有聯系?
結合前后文其實也不難分析出來,這個牟遲螢塚應該就是所謂的‘贅’。
可是按照神谷未來的夢境,她不應該是牟遲巫女...亦或是與牟遲巫女有關的人嗎?怎么又被卷入其他的儀式中了?
還是說成為牟遲巫女之前就必須要先進行‘祭贅’這什么儀式嗎?
“謎團真是越來越多了。”
禁忌森林,祭與贅雙子與神谷未來的關系以及...尚未解決的朱之印問題。
北川寺這么想著,接著右手將這幾份珍貴的資料收起,接著他左手一抖,兼定滑入手,隨后狠狠地向著面前的空無一物的空氣砸去!
噗!!!
刀刃入肉的聲音傳來。
烏黑的液體橫流。
北川寺向后退一步,躲過對方劈砍下來的鉈刀。
與此同時,神樂鈴的麻宮永世與神駐蒔繪飄出。
無需多言!
她們兩個的袖底迅速射出金色鎖鏈,只是一瞬間就將這突然出現的一手拿著火把,另一只手提著鉈刀的神官怨靈給束縛在原地。
隨后西九條可憐將電筒拋下,從屁股后面摸出一柄寒光森然、閃爍著的巨錘。
啪嘰!!!
錘子與人體互相碰觸,各種液體都迸射而出。
這一次北川寺并沒有做什么,西九條可憐與麻宮、神駐姐妹就已經將這個怨靈給干凈利落地解決掉了。
不得不說,她們也已經得到了長足的成長。
跟著北川寺這么久,類似于這種突然發生的情況都已經見得多了。
“資料沒有問題吧?寺君。”
將這只怨靈完全解決掉后,麻宮永世關心地問了一句。
“資料并沒有什么問題,比起那個...”
北川寺看著地上抽搐著四肢的怨靈。
對方的膚色呈青白之色,雖說看不見臉上的模樣,但他穿著的神官狩衣與房間中的那一套神官狩衣并無區別。
倘若北川寺的分析并沒有出錯的話...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怨靈,應該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牟遲屋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