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球圓溜溜的,余清歡給譚亦看了一眼之后又裝到了懷里,看起來是十分重要的寶物。
對與譚亦來說,球外表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究竟是什么東西?
這東西張成程也有,只不過顏色不一樣,張成程也不懂得珍惜,只是將此球丟的遠遠的....這其中定是有什么關聯,一定。
“這是什么東西?”譚亦還沒有看完那個棕色的球,那個球就被余清歡收了起來,他心里還充滿著好奇。
“你先答應幫我。”
“幫你?我可以幫到你什么嗎?”
“現在還沒有,以后可能有。”余清歡說,他默默地抬起頭,而且他的視線并不是看向譚亦,而是看向譚亦背后的鐘,他好像格外的關注時間啊。
“好,如果以后能遇到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幫你。”
聽到這個答案后,余清歡終于開始講起了故事.....只不過他講的依舊如同他平日里說話那般簡潔,譚亦在腦子過濾了一遍自己構思出來了發生的故事.....
下面就是譚亦所說的事情了。
余清歡的身份...是一名俠客。
不要對這個身份感覺到奇怪,雖說正常人平日里接觸不到這種職業,可能能想到的也就會有老師、醫生或是從事餐飲、從事網絡這些,但是俠客也是一個身份,不過這個俠客的含義不同于影視書籍作品里的俠客,這個俠客的名字是余清歡的師父告訴他的,盡管他的師父與他只有一面之緣。
余清歡未見過自己的父母,他是被收養的,是被一位師父收養的,而且難以相信的是,他一直都未見過他的師父。
他是被師父家的保姆帶大的,因此余清歡與她相處的關系也很好,他一直叫她為沈姨(保姆姓沈)。
至于余清歡這個名字,沈姨告訴他那時他師父撿到他的時候他身旁旁邊的紙寫的,沈姨沒有多提這件事,可能是怕提多了會勾起余清歡不是很愉快的記憶吧。
盡管如此,余清歡還是會好奇自己的身世,可是至今他也不知道自己來自何方。
至于見到他的師父,余清歡一直沒見過,他也經常會好奇地問沈姨,沒想到沈姨也沒有告訴過余清歡。
沈姨說,師父是一位俠客,不露面。
余清歡奇怪了,他問為什么俠客就不露面了?而且...而且他住的地方也像是平常人的家里,印象里的俠客不應該是住在無人生活的深山老林嗎?至少應該充滿神秘感吧?
沈姨從容回答了八個字:小隱于野,大隱于市。
沈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有風度,看起來很有文化氣息。
在這個時候,師父的形象在譚亦心中也已經留下了烙印。
余清歡覺得,他遲早會見到師父的,他也想像師父一樣成為一名俠客。
他常常跟沈姨提起他也要成為俠客這件事,沈姨總是笑著說他會跟師父說這件事的。
可不曾想,十幾年來,他都未見過師父,在第一次見師父時,師父快要去世了。
那一天,沈姨很是著急,她一清早急急忙忙拉著余清歡起來。
當時的余清歡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事實上,他現在也不明白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么,那一天等待他的是一場已知的悲劇。
沈姨拉著余清歡進了師父的屋子,這是余清歡第一次能進師父的房間......
房間上躺著的...是一位陌生人,也是師父,余清歡從未見過師父,所以師父對于余清歡來說就是陌生人。
此刻的師父好像沒有體力了....他把頭扭過去看余清歡,看起來十分費勁。
“師父?”余清歡拗口地問出,這是他第一次面對面地喊出師父二字,可他沒想到,這也會是他最后一次與師父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