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就是姜冏說出自己名字的同時,項寒有得到了兩個選項。
這還用想?當然是選擇一了,不然的話,他出城還有什么意義?更何況,選項二等同于告訴他,這個選項沒有獎勵!
“能跟我說說你們有什么困難嗎?我看你們找這錢袋的時候,好像很著急。”項寒開口微笑著問道。
“這……”姜冏看了看自己的爺爺。姜文點了點頭,姜冏方才開口道,“是我父親,父親他受了重傷,這金子是用來救命的錢。”
“受了重傷?”項寒微微一怔,“這是怎么回事?”
“都是羌族人干的好事!”姜冏說到羌族人的時候,雙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那你們來長安是為什么?”項寒有些疑惑,“而且還帶著金子來的?”
項寒心中疑惑不已,金子雖然是流通的貨幣,但是很少有人用,能夠用得起金子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這爺孫兩人就一兩金子,這也太奇怪了一點吧?更何況,看看兩人的樣子,好像并不是本地人。
“哎,這個還是由我來解釋吧!”姜文開口道。
“姜家本是天水的大家族,但是因為羌族入侵,不單單是姜家,整個天水全被羌族洗劫一空,老夫和囧兒那日恰巧沒在家,所以才躲過了一劫,而這一兩金子,還是囧兒之前玩耍時候落在姜家后院的一塊石頭下面的!”
“原來是這樣,這么說的話,囧兒的父親也被你們帶來長安了?”項寒疑惑地問道。
“不錯!”姜文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便去醫館吧,別再耽擱了!”項寒連忙說道。
“對對對!”姜文點了點頭,三人一同朝著長安城最大的醫館趕了過去。
來到醫館,請了一個大夫之后,在姜文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客棧。
讓項寒驚訝的是,這姜家老少三代,竟然就住在他隔壁!
看著猙獰可怖的刀口,項寒微微有些心疼,受了如此嚴重的傷,竟然還沒有死,這姜冏的父親也是條漢子啊!
“這個恕我無能為力!”看了看傷勢,大夫搖了搖頭,“這個傷勢實在是太重。”
聽了這話,姜冏和姜文兩人同時神色一黯,這基本上就是宣判姜冏父親死刑了啊!
“大夫,你為什么無法治療呢?”項寒開口問道。
“哎,你看看著刀口,包扎都無從下手,止血,更不用說了,根本來不了,來不了!”說著,大夫便即開始收拾自己的醫箱。
“大夫,若是我能夠讓他的傷口達到可以止血、包扎的地步,你是不是就能夠治療了?”項寒開口道。
“不錯,但是你真的有辦法?”大夫狐疑的看了項寒一眼。
“成與不成,您且先等等看!”項寒十分有自信的笑了笑。
“好,那老夫便要看看,你究竟如何做,若是你真的能夠做到,那么本次診金,老夫分文不取!”大夫點了點頭,每一個醫生的心中,不,應該說是每一個人的心中,對于自己完成不了,而別人能完成的任務都很好奇,好奇別人是怎么完成的!
“囧兒,你去準備一些針線,油燈還有去打一些烈酒,越烈越好!”項寒從腰間解下了自己的錢袋,從中取出了一兩銀子遞給了姜冏。
“好的!”姜冏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項寒的銀子,而后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準備這些東西要做什么?大夫對于項寒的做法越來越好奇了,這些東西就能夠救治眼前這個人了?
大夫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坐了下來,與項寒一并等待姜冏回來,他十分的好奇,想要看看,項寒用這些東西究竟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