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項寒忽然至此,難道不是別有用心?”沮授皺著眉頭說道。
“不許這么說,子墨為人光明磊落,說什么就是什么,他不可能是別有用心的!”韓馥果斷的說道。
雖然這幾次與項寒只是簡單見了幾面,并沒有什么深入的交流,但是韓馥卻斷定,項寒是一個光明磊落之人,絕對不是什么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卑鄙小人!
聽韓馥這么說,沮授乖乖的閉上了嘴,韓馥都已經這么說了,他還能說什么呢?只能在心中暗自搖了搖頭。
又起來轉了兩圈,韓馥直接跑了出去,親自去迎接項寒。
“子墨!可想死我了!”韓馥一上來就給了項寒一個熊抱。
“呵呵,文節兄,別來無恙啊?”項寒笑了笑,從韓馥的“懷抱”之中掙脫。
“哎,別提了,我這可是焦頭爛額了!”韓馥搖頭苦笑道。
“是因為本初兄的事情吧?文節兄你放心,有寒在這,那袁本初一定奪不走這冀州!”項寒微微一笑。
“如此,可要多謝子墨了!不知子墨這次帶兵幾何?”韓馥看了看項寒的身后,好像只有五百多人?
“寒一聽到這個消息,便要起兵來援,只不過怕不趕趟,于是便領著這小部分兵馬趕來了,大部隊在后面,一共有一萬兵馬!”項寒微微一笑,他也知道這韓馥是什么意思,于是便交了個底。
“原來如此,多謝多謝!這次子墨兵馬的糧草,全部由在下來提供!多謝子墨,多謝子墨!”韓馥連聲道謝。
“文節兄,我們進去再談吧,我想那袁紹也應該快到了,我們在城外,始終不太好!”項寒微微一笑道。
“對對對,是我疏忽了,疏忽了!”韓馥一拍腦門,連忙點了點頭。
……
很快的,兩人來到了刺史府,議事廳里,還站滿了沒有離開的文武。
“文節兄還不給小弟介紹一下諸位英雄?”項寒微微一笑道。
“對對對,這是我冀州別駕田豐,治中沮授,功曹審配,軍司馬張郃,麹義……”韓馥一一為項寒介紹著,而項寒也一一行禮!
當然,項寒心中十分的驚訝,他原本以為韓馥的陣容還不錯,但卻不曾想的是,這哪里是不錯啊?這分明就是一個絕佳,絕強的陣容啊!
文有田豐沮授加上審配,武有張郃,麹義,精兵便有大戟士和先登死士,如此陣容,在現在這個剛剛諸侯紛爭的時代,完全可以說的上是豪華了!
歷史上,若是韓馥并不是這樣性格的人,能夠強硬一些,有著曹操一般的能力的話,這天下大勢的走向或者并不會按照歷史上的來了!
“項刺史,我想要請問你,你為何要千里迢迢來到我冀州?”田豐剛正不阿,當韓馥介紹完了之后,便即開口問道。
“田豐,你……”韓馥剛剛想要呵斥一句,但是卻被項寒打斷了。
“這位先生你問的不錯,我本來應該在并州的,但是我沒有,聽聞文節兄有難,我便義不容辭前來支援!”項寒語氣鏗鏘,沒有一絲陰險狡詐的意味。
“哼!說的好聽,還不是狼子野心?”田豐冷哼了一聲,不由得與項寒針鋒相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