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屎真不是比喻,也不是夸張。
羅浩大號之后,徐陽和徐老太還沒說完,徐陽問,“那我直接把東西留下,然后反告他一個偷竊?”
徐老太嘆息道,“我大意了,昨天不該找那個派出所所長做見證人的!”
“那確實難辦了,那個黎所長,你覺得容易收買嗎?”
徐老太想了想,“我和他爸相好的一個老太太干過架。”
得,那就不用再說了,徐陽建議道,“我覺得,不如花錢把這東西收下,反正他也不知道這玩意值多少錢,只要我稍加忽悠,多給他幾個錢,他肯定會賣的。”
“那你說給多少?”徐老太心痛地問。
“剛才我說要給他10萬,不過他還沒同意,就突然鬧肚子了,我覺得15萬他差不多就能出手了,最多不會超過20萬!”徐陽很自信道。
“20萬!”徐老太暴跳道,“那我才賺多少啊!”
“小姑,區區20萬,對你來說根本不叫事,而且從我的專業來看,這件筆洗被修復后,價值反而更高了!”
“你說胡話的吧!”徐老太訓斥道,“哪有修過的破東西比完好的時候還要貴?”
“我說真的,現在這件筆洗不僅有歷史價值,還有工藝價值,那位修復筆洗的老師傅在它身上使用的技藝絕對是已經失傳的修復手段,你是沒看到,簡直和摔碎之前一模一樣,就憑這,我相信會有大把人愿意出價100萬的!”
“多少!”
“一百萬,我說的是最少!”徐陽堅定道。
此時羅浩和徐老太的表情發生了神同步,兩人全都目瞪又口呆。
羅浩在心里狂罵不已,格老子的,剛才竟然出價10萬,果然黑心是和徐老太一脈相承。
徐老太激動道:“那還說什么啊,一定要把我的古董留下,那可是我的古董!”
而羅浩也走出了公廁,心里大概有了價格定位。
“小兄弟,你想的怎么樣了,10萬塊,這個價格已經夠良心的了。”徐陽笑嘻嘻道。
羅浩二話不說,把筆洗裝進紙箱子里,然后看了看斜對過的一個古玩店,“那啥,老板我就不打擾了,我去別的地方再看看。”
徐陽沒想到拉個大號之后,羅浩變得如此果決,他急忙攔住,“小兄弟,做生意就是有來有往的嘛,你覺得價錢不合適,可以講價的啊,怎么能說走就走呢,那你說個數?”
羅浩憨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數比較合適,幫我修復的師傅說,單單他的手藝就不止十萬,我還是再問問別家吧,貨比三家,我大概就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價位了。”
徐陽哪敢讓他走啊,這要是讓別的同行見到并發現其中的工藝價值,怎么要會高過自己剛才的報價。
“那,15萬你覺得怎么樣?”
“老板,我還是去別家看看吧。”羅浩堅持道。
“20萬,20萬怎么樣,這畢竟就是一個修復品而已啊!”徐陽急了,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的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