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把這只狐貍和干肉再綁到一起,拿來引誘更大的獵物啊。”楓君子道,“有句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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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要發揚傳統,把革命進行到底。”
金萬鈞若有所悟,贊道:“說的好!說得好!籌碼越多,贏面越大。綁上狐貍,釣更大的魚。”
兩人再次潛進草叢里,不同的是,草叢外的草繩上,捆著兩塊干肉,還有一只四腳朝天尖聲呼救的紅毛狐貍。
“我覺得……這場景……不止是香那么簡單了。”金萬鈞若有所思道。
“噓,安靜。記得,獵物上鉤前,要淡定。”楓君子從旁提醒道。
兩人這一等又是一個時辰,狐貍不再見到,卻真的等到了狼,而且一來就是兩頭。
準確的來說,是兩頭餓極了的在白天出沒的狼。
“一人一頭,就是干。”金萬鈞運起不倒心經,攢拳上前。
見此情形,楓君子也只好硬著頭皮就上了,心里卻有些膽怯。也不知道狼厲害不厲害,他仿佛記得之前占不明提醒過,叢林里與狼相斗,半生半死。誰能想到,這次一來就是兩頭狼呢,到了這份上,也只有搏一搏了。
仰仗自己木棍在手,楓君子也不管什么招式功法,揮棍就打。這一棍占了長兵之利,正中狼身,那頭狼嗷嗚一聲,被甩至一旁,隨后一個翻滾起身,反身再次朝他飛撲而來。
楓君子接連又揮出一棍,這一棍打得更巧,正中狼的頭殼,就聽“喀嚓”,只一棍就將狼的眼、耳崩出血來。但那頭狼始終毫不怯懦,頂著棍擊,仍是一口咬在楓君子的右腿上死死不放。
楓君子朝著狼的背脊連擊幾棒,只打的那頭狼松開口,倒地一命嗚呼。
一旁的金萬鈞由于空手對陣,不免難堪許多,身上已經掛了幾道彩頭,幾處傷口好像小花灑,不斷濺出血來,但舞出小五行拳也是拳拳到肉,打斷了眼前那頭狼的胸骨和左腿。
楓君子騰出手后,上前施以援手。
只聽得又是一道甩棍的風聲,把剩下那頭半條命的狼一棍砸的腦袋開花。
“哎呀,你應該叫我單挑試試看。說好了,一人一頭的。”金萬鈞忿道。
“我看你傷的不輕,也是好心嘛。”楓君子苦道。
“你這一幫,對狼來說,很不公平的。”金萬鈞又道。
對野獸還講什么公平……楓君子暗道,明著又不好反駁自己結義兄弟,只得點頭認錯。
“好吧,這回又收拾了兩頭狼,你看我們這回要不要收手?”金萬鈞問道,“要不,我們把這些獵物,統統綁起來?沒準能引出什么大家伙。”
“額……這個,不妥吧。”楓君子心里很是不安。最早這個主意本來就是他想出來的,想法雖然很不錯,可是,也不能玩得太過火,得看玩得起,玩不起啊,玩火**可就不好了。
“有什么妥不妥的。”金萬鈞也不默契,開始把兩頭狼疊在那只可憐的狐貍身上,“這回我做主,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我們賭把更大的。”
完……完了,這回要出事。
盡管心里一萬個不樂意,但楓君子清楚,金萬鈞這個人就屬于典型的腦子發熱型選手,這種時候如果你潑他冷水,那就和打他臉沒啥區別。
投反對票拒絕怕是行不通,只能想想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