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見有人沖進來,立時抽出寶劍,定睛一看是我,滿臉不可思議,表情前未有過的怪異,陰晴不定。只開口問道,是你,你怎么來了?”
“那時我仍在氣頭上,怒道,我怎么不能來,這些異族妖女,人盡可夫,比之風月女子,還要作踐,臟得很,你身為神侯,高高在上,卻愿意和她們耍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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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郎君見我帶著許多醋意,反而失聲笑道,原來你竟是為了此事生氣,說話間,將寶劍插回腰間劍鞘,又道,大丈夫在風月場中走走,本來就是尋常之事,又不會與這等玩物生出感情,你又偏偏著什么急?這些野草瘋花,尚不及府中任一名侍妾的呀。”
“我聽他提到侍妾二字,就覺得刺耳,便問道,那你今天倒是告訴我,我究竟是你通天神侯卓星華的侍妾唐宮娥呢?還是你吞天教主座下的頂級殺手無相無影剎無常呢?”
“他聽我這么一問,又是一驚,道,啊,你竟然連這個也知道了。轉念一想,答道,你自然是我的愛妾唐宮娥了。”
“哎,枉費他聰明一世,卻根本就不懂女人。他又哪里曉得我的心思呢,若我是他的侍妾,便是如今得寵又如何,還不是如同這兩個死在我手上的異族女人一般,只能陪他風月之事,最多聽他枕旁耳語些心思。而我若是他座下的頂級殺手,那便是他真正的心腹之人,能為他所用,分量又豈是侍妾可比。”
“不,我不只是要當你的愛妾,我立即反駁道,我還要做你吞天教的頂級殺手剎無常。你看,這便是我的教令。說話間,我又把之前從婆煞幫幫主手中奪來的吞天令牌遞給他看。”
“瞧見我的樣子和我手里的令牌,他卻真的是面色慘白,只喃喃道,你胡說,胡說些什么呢。這令牌,你又是,從哪里來的。”
“我見他仍然不愿提及吞天教之事,一想到之前在密室中看到的那殘忍一幕,再不猶豫,只搶到他身前,一把從他腰間把寶劍抽出,然后一劍破開死去的異族女子胸膛,剜出心來,吸在手中,看向他一字一句地問道,是不是也要我當著你的面吃了它,才愿意讓我入教?”
“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你還知道些什么?他被我接連進逼,驚得大駭道。”
“你既然討厭那個什么海山河,又何須同那什么異族人打交道,我這就去替你宰了他就是。這么多年,凡是你討厭的人,被我知道了,哪有一個能活下來的?說完話,我下了決心,一口咬在那顆血淋淋的心房上,啃下一大塊腥肉在口中大嚼,然后把寶劍插在尸體上,又道,你且等我好消息,剎無常這就去替你提了海山河的頭來。”
“說完話,也不待他反駁,我便飛身出門。這一切只電光火石間,但之前在屋里惹出不少動靜,門外竟多了幾名異族人前來探查異樣。我也不管這些人同吞天教有什么關系,只懷恨那些妖女,把他們當做蛇鼠一窩,左右揮掌便將這些廢物震開,過院穿墻消失無影。”
“剛出了別院不遠,我便吐在林子里,口中、喉中腥味濃烈,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心。”
“為了他,我失了最后的人性,再無任何顧及。之后,我一路探去了鐵桿山,只想揪下那個海山河的腦袋。”
“鐵桿山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想去找海山河當真不難。我仗著功夫,直上山頭,遠遠就瞧見了海山河用來號令武林的那面大旗。到今天我已經無法回憶起上面完整寫著什么,但依舊記得‘匡扶中華’四個字,這些字都寫的氣勢雄渾,我覺得此地絕不簡單,心中對那個海山河也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