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常斌當然不會傻到認為這事情是集貿市場大發善心,事實上,場子里的鋪面還是挺搶手的,雖然給的鋪面不大,地段也一般,但市場做這種擺明的虧本生意,要說沒有原因,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一聽阿泰這個時候突然提到了丁曼的事情,孫常斌更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和面前的兩人有關。
難不成,真的是為了個諒解書上的幾個簽字,做出的感謝?這時候說要叫丁曼過來,這一水點的也太明顯了。
如果真的如此,不管怎么說,別人沒有借勢欺人,雖然明面上霸道了點,但暗地里能主動示好求和,也算是仁義之舉。
不說別的,就是單單一個半年的免租攤位,也是筆饋贈啊。想到這一層,孫常斌又覺得這一餐花點錢半點不虧,畢竟自己和丁曼關系不俗,她好我也好嘛。
“好好好,我這就打電話叫她過來。”孫常斌也立時撥通了丁曼的電話。
一桌人聚齊上菜。
阿泰和孫常斌開了啤酒,關哲卻堅持只喝茶。
晏小紅和丁曼除了吃飯之外,還很聰明的服侍著桌上的幾個男人,幫忙端茶遞酒,十分懂事的樣子。
丁曼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也不敢多話。晏小紅有意無意地同關哲搭話,給他夾菜清碟。
“你別說,孫哥那天那幾招厲害啊,特別是那一招叫什么來著,直接就把我給撂倒了。”幾杯啤酒下肚,阿泰也不管孫常斌心里咋想,也是有啥說啥了。
“哪里哪里。”孫常斌打著哈哈道,“我也就早年在少森寺學過幾招。”
阿泰探手過去捏了捏孫常斌胸前的肌肉,道:“我就說嘛,原來是真正的練家子,怪不得我不是對手。”
孫常斌也不好多說,陪笑道:“哪有,說起來,還是我一時不防,給你撞掉了牙齒。真是慚愧啊,往后真不好意和人說自己練過武。練拳的時候還沒啥問題,只要一實戰起來問題太多。”
“你還練拳么?在哪練啊。”
“就是在拳館和朋友練練,那天來的孫警官,就是我練拳認識的朋友。”
“是嘛?”一聽說練拳,阿泰當真來了興趣,道,“那有機會還真的要討教討教。這整天游泳、去健身房啥的,都是自己一個人賣力,還不如搬磚好。要是以后能有人一起練拳,那才有意思。”
“這簡單啊,要是泰哥有興趣,隨時可以約起。”
“好啊,好啊,把那什么警官也叫了一起。”本來對孫曉林沒什么好感的阿泰,聽說對方也熱衷習武,心里不免添了幾分好感。
接下來,關哲就仿佛是在看孫常斌和阿泰在酒桌上演戲一般,不多時就瞧見兩人已經是勾肩拍背、稱兄道弟起來,現在對他而言,現實比游戲還要讓他覺得捉摸不透。
“啊呀,這頓吃的真好,就是叫孫哥破費了呀。”風卷殘云,酒足飯飽后,阿泰邊用牙簽剔著牙縫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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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才一千來塊,沒啥。”看著打完折一千六百塊的菜單,孫常斌也是真的心痛,算起來,早上總公司只發了600的獎金,反過來就得貼一千塊。對于月薪只有4000的孫常斌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