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如果不是白幫主您親自下令,那么余下來最可疑的對象便是貴幫的四位護法了。”孫忠道再一次看向馮步明,冷道:“馮護法,三個月前,威虎堂在官貧道遭遇蒙面人的時候,請問你在什么地方?”
這問題只叫馮步明措手不及,強自鎮定道:“笑話,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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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關你什么事?”
孫義道搶道:“這就怪了,現在四位護法都有嫌疑,你自然脫不開關系,你是不敢回答,還是不能回答呢?莫忘了,馬長老可是說的很清楚,那些蒙面人的帶頭人,身材可是與你差不多的,好像有馮護法這樣身高的人,怕是不多吧,如果有嫌疑,你的嫌疑可是最大啊。”
馮步明不免一臉委屈地看向白隆平道:“白幫主,從一開始這兄弟兩就一直針對我,我看沒準是他們想要存心陷害我,幫主,你可不能聽信他們一面之詞啊。”
白隆平卻不為所動,板著臉孔瞧向馮步明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人家只是問你三個月前人在什么地方,你慌什么?”
“我……”馮步明滿臉凄慘,瞧向身旁眾人,竟然個個都用充滿疑惑的眼神瞧著自己,又怖又慌,只得回道:“那段時間,我去了平安城。可是……這真的只是巧合。”
孫忠道冷道:“既然有這種巧合,那么不如我們來做一個大膽的假設。三個月前,你帶著一幫人埋伏在官貧道搶了威虎堂的馬,那一次是由你親自帶的隊,馬長老看到的那個高大的蒙面頭領,正是你本人無疑。一個月過后,你自然不好親自帶隊去搶自己幫里的馬匹,怕被人認出來,于是躲藏在附近,殺了威虎堂的人換尸栽贓,又假傳白龍幫的指示,把你自己安排的偽證給保存妥當。你更是心機深沉,膽大妄為到今天跑出來當談判的主持人,有心從旁挑起兩幫的爭端。怎么樣,我這個假設好不好啊?”
“你不要胡說。”馮步明止不住喘息道,“諸位,你們可千萬不要聽他胡說,這都是惡意的。我……我明白了,是你們,一切都是你們安排的,你們才是真兇,現在你們還要來陷害我。”
孫義道笑道:“真是狗急了跳墻,你要不是心虛害怕,我們恐怕也沒那么容易做實你的詭計。事實上,我們目前并沒有鐵證,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怕成這個樣子。什么話都敢說了。”
孫忠道知道這里當屬濟難大和尚說話最有威信,便朝他請示道:“我覺得,這個馮步明實在是疑點重重,我建議先將他綁起來,往后再一一詢問,必有所獲。還請濟難前輩主持公道。”
濟難大和尚沉思道:“雖然此子確實可疑,但既然沒有鐵證,便不能肯定就是此子所為。先行羈押可以,但不可嚴刑逼供。”
“其實只要去查幾件事情,他的疑點恐怕就會更大,而這幾件事情,有心去查,也并不困難。”就聽孫忠道接下來娓娓道來,“其一,他必然在官貧道附近呆了至少兩個月時間,作為護法,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失蹤那么長時間,所以他只得承認自己在靠近官貧道附近的平安城,呆了那么久,便請他好好回憶回憶都干了些什么。第二,他既然沒有時間回去取白龍幫的印鑒,那自然是一早就在空白書信上面蓋好的,又或者他自己復刻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印鑒,有一必有二,我們只要查看他的私人物品,必然能找到同類的東西。第三,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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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可能是他單靠自己一個人就能搞定的事情,幕后肯定還有指使人,白龍幫里也必然有他的下屬參與,如果我猜得不錯,史隊長手下那些帶頭逃跑的白龍幫弟子中間,一定就有他的人,只要一一查問,必然會有線索。”
“怎么樣啊,我說的對不對啊?”孫忠道笑著問向馮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