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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很容易成為一種“**絲級別的精神信仰”。
當然,嚴格意義來說,董大帥有著足夠的本錢,至少在修車行當里,他有著超專業的一流水準,許多優勢也非阿泰能比。
可以說,董大帥和阿泰之間,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但在阿泰眼里,他絕不會承認這一點。
“可是劉福威為了加入協會,不惜放棄了自己的一切,我們現在可不可以這么理解——劉福威認為,財富本身只是金蛋,而自己作為一只原本就會下金蛋的金雞,他對金蛋已然沒有了興趣。他想從會下金蛋的雞,翻身變成金雞的主人!”
“我的天……你這些比喻……好厲害,好神奇。”阿泰只覺得就算自己再笨,也勉強明白了“雞蛋、雞和主人”的代替的關系,不禁有感而發道,“你的意思是,劉福威不僅不傻,反而是超級有智慧和手段的人?”
“手段不手段我不清楚,但或許他真正想要追尋的,就是擁有那種智慧吧。”關哲也感慨道。曾幾何時,在那個小小的縣城里,他也是許多學子們競相學習和家長們紛紛贊嘆的對象,可是,如今的他光彩不再,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的稀爛。
“如果說,協會是那些‘金雞’們的‘金主’,是不是說,它也掌控著巨大的財富?有著好多好多的錢?”阿泰問道。
“我想,這個問題的答案是很明顯的。”關哲答道,“還有,我想起來了,秦月還說過——每組的游戲過程,是要共享的……這或者就是他們的監督機制。如果游戲過程中,天道組有很明顯的意向性,其余組都會質疑的吧,沒準還有更多的人,在關注我們的游戲過程。”
“你是說,其實我們的游戲過程,除了我們所在的天道組之外,其余組,甚至更多人,都在關注么?”阿泰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很有可能,或許有我們全然不認識,就如同不認識我們一樣的那些人,在文字和屏幕的背后,關注著我們的游戲進程。”
“屏幕的背后啊。”阿泰設想著那個畫面道,“就好像看連載小說和電視劇那樣么?”
“就是啊,如果劇情不合理,讀者和觀眾們都會有意見的吧。無論是紅粉還是黑粉,可都是很厲害的呢。”
“可是這些,同我們又有什么關系呢?”
“秦月也曾試圖問過我們對這款游戲和天道的理解,對吧。”
阿泰抬頭看向了頭頂的水晶吊燈,想著與秦月見面的場景道:“好像是,我都不記得當時我們怎么回復了。”
“現在你看,楓君子和遙文也開始關心我們的想法了,沒準我們這些想法,對他們來說,相當有意義。”關哲道,“遙文不是曾經說過,對我們來說,這是一款游戲,對他們來說,這是一種實驗和訓練方法么。”
“這你都能記得啊……”阿泰完全忘了遙文什么時候同他們說過這些,道,“你和秦月都有一拼了。”
“我只能記得我想要記住的罷了,關于游戲的事情,我都記得很用心。也在腦子里反復思考和推敲呢。”
“那明天蕭瀟來做筆錄,我們要怎么回答?”阿泰問道。
“很簡單,她怎么問,我們就怎么答。然后……我們要想方設法把她的記錄給復制一份。”
“復制一份記錄?拿來干嘛。”
“你不是說要賺錢么,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關哲笑道,“我們把記錄,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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