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滿離開后,李致將桌案整理干凈,然后鋪開一張宣紙,然后在紙上寫著什么。
張清辭見狀連連湊近想看這是什么,但是看半天也沒搞懂這是什么,于是疑惑道:“殿下,這是什么?”
李致淡淡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又自顧自的繼續寫著。
“哼,故作玄虛...”張清辭嘟著小嘴嘀咕道,這也不是因為李致不給她說而生氣,而是因為李致隨便應她了一聲又繼續寫而生氣。
李致當然察覺到了她的小脾氣,也不生氣,而是淡淡一笑道:“好啦,別生氣了,我錯了。”
見李致這么快就認錯,張清辭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于是嘟嘴道:“行了,殿下繼續忙吧。”
寫著,寫著,突然李致大叫一聲。
“完了!”
“怎么了,殿下?”張清辭關心道。
李致扶額道,“先前光顧著讓鑄鑒局以及被服廠組織救災了,我卻忘了肅西商會了!”
“那,殿下...要不我去商會給他們說吧。”張清辭輕聲道。
話剛說完,李致就如炸毛的母雞,看著窗外還飄著的大雪于是忙聲道,“不行!”
張清辭癟嘴道,“那,要不在府上叫一個仆役去吧!”
“嗯。”李致也沒別的辦法,這個年代又沒電話,要不然一個電話打過去啥問題都解決了,于是很是無奈,只好高聲道:“薛兵!”然后便又埋頭繼續在紙上寫著。
這薛兵自上次讓其調查馬雙全一事后,李致覺得此人有些滑頭所以就故意開始疏遠,這不,周滿去辦事去了,李致也不想耽擱時間,于是只好將其喚來,讓其傳個話,這樣簡單的事情還是可以讓他去辦的。
也不是說整個王府上下只有周滿以及薛兵二人他李致才好使喚,而是有的事情還是熟悉的人用著習慣。
不一會兒,薛兵便快步跑了進來,恭敬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自從上次辦事回來后,殿下就沒再叫過自己,他一直在府上坐著一天無所事事的頗為無聊,這不剛聽李致叫他于是便飛快的跑了過來。
“你立刻前往肅西商會,把會長查爾給本王叫來。”李致繼續寫著,頭也不抬淡淡道。
聽只是一個簡單的傳話,薛兵有些失望,但也沒法,于是無奈道:“是!”然后便起身出門了。
待薛兵走遠后,李致見手中的筆輕輕的放好,嘆了口氣。
張清辭見李致嘆氣,以為他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于是關心道,“殿下,為何嘆氣?”
“薛兵此人心高氣傲,做事毛躁,難成大事啊!”李致輕輕搖頭,嘆氣道。
“殿下說的可是剛才那人?”張清辭指了指薛兵的背影疑惑道。
李致點點頭,看著張清辭一臉的不解,輕笑道,“清辭,你可是在想,為何我會因一個小小的仆役而嘆氣?”
張清辭點點頭,算是肯定了李致問的話。
“我這是在惜才啊,他也算得上是一個人才,做事雖然毛躁,但也不為是一把好手,可惜了,可惜。”李致微微搖頭,然后又開始在紙上繼續寫著。
張清辭見狀也沒再說什么,只是站在一旁陪著李致。
沒過一會兒,薛兵就領著查爾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