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是人倒霉啊,喝涼水都會塞牙縫。史彪就是一個經常喝涼水都塞牙的人,而且還有一個喝涼水都發胖的體質。長得不怎么樣也就算了,更雪上加霜的是他說話還不利索,總是磕磕巴巴的。
他這樣自然不會人見人愛,沒有人見人憎就算祖上積德了,這一身的缺點也不怎么招人待見,所以也就得了一個頗具挖苦色彩的諢號——磕巴胖。
漸漸地‘史彪’這個名字就成了戶口本、身份證、各種證件、各類資料上的代號,知道的人越來越少,磕巴胖倒成了大家耳熟能詳的名字。
這不,磕巴胖史彪渾身是傷的被困在了一個山底的豎洞里,這本來已經夠讓人絕望的了。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還會有一段奇遇,居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中年老頭,更更嚇人的是,這老頭還是一個殘魂。
殘魂那是比較好聽的說法,再直白一點那不就是鬼嘛,老頭出現的時候把磕巴胖嚇了個半死,要不是脂肪的堆積讓腦子的反應速度有點慢,連接生理的閘門沒能跟上敏感神經的步伐,在千鈞一發之際控制住了釋放的**,那他當時就屎尿齊流了。
更讓磕巴胖不樂意的是,這老頭剛一出現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要收自己當徒弟,還說要傳授他一套什么狗屁《無極劍法》,這亂七八糟的情景讓磕巴胖有點云里霧里的感覺。
老頭好像很是喜愛這個看起來哪都不起眼的胖子,一臉巴結的樣子。但磕巴胖的心里卻很是不屑,更是對那個被老頭吹上天的《無極劍法》嗤之以鼻。
“······”
“老、老、老頭,現、現在,誰、誰打架,還、還耍、耍劍啊,都、都開始,用、用槍了。”磕巴胖嘴里不利索,臉露鄙夷之色的瞪了老頭一眼。
“槍啊,什么時候槍這么強勢了,我記得以前都是用劍的人多啊。”老頭微微皺眉自語道。
“槍、槍還、還不算、算是最、最、最強勢、的,比、比他強、強的、的兵器、多、多得是、是。比、比如炮、炮彈、原、原子彈···”磕巴胖繼續說著。
“行了,行了,別說了,那些什么彈的暗器就不考慮了,以后有時間了再教你。既然你喜歡槍,那我就勉為其難滿足你,這可是你自己選的,不能后悔啊。
其實槍法我也會,我有一個師叔曾傳我一套棍法,這槍與棍都是相通的,槍法就是從棍法中演變而來的。棍也可以戳能當槍使,槍也可以掃能當棍用,我的槍法雖然沒有劍法精純,但也很不錯。”
老頭像是很在意面前這個胖子的想法,努力的想要讓他接受自己所學的本事,盡最大可能滿足他的要求,既然他不愛劍,那就教他槍。
“哎呀,不、不對,不、不對,我、我說的,不、不是,那個槍,就、就是,那、那種,啪、啪、啪···”磕巴胖一邊說著一邊用右手比劃了一個手槍的樣子,閉上一只眼做了一個瞄準的架勢,用左手端著右手向前方示范了幾下。
“哦,你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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