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竟然少了一個靈嬰!”
九叔和蔗姑在床上做些羞羞的事情,秋生何文才這家伙正在聽墻角,但寧安知道他們真的什么都沒做!
不想和秋生文才兩個家伙同流合污,寧安便來到蔗姑的道觀里,四處走走看一看。
聽九叔說過,蔗姑道法很厲害!
而且方圓幾十里蔗姑的名氣很大,不輸于在任家鎮的九叔!可謂是門當戶對!可九叔就是無動于衷……
正看著,看到上次送給蔗姑的靈嬰,寧安突然發現少了一個,普通靈嬰數量眾多,寧安絕對不會察覺。
但少的這個靈嬰絕不是普通靈嬰,正是那三個,三番五次投胎都被打掉不斷積聚怨氣的惡嬰之一!
“秋生!趕緊把…”
下意識的寧安就想要把九叔喊過來,共同商議這件事,不過寧安回憶了下劇情。
哪怕蔗姑也不知道誰帶走了惡嬰,到最后發現惡嬰,還是因為九叔的老情人的丈夫得了重病,九叔才無意中發現了惡嬰的蹤跡。
“什么事,師叔?”
秋生和文才這兩個家伙正在聽墻角,冷不丁聽到寧安的呼喊,還以為出了什么事。
“哦,沒事了!”
既然早晚都會遇見惡嬰,現在將九叔和蔗姑喊過來也沒有用,因此暫時不能聲張。
約摸半天后,九叔吐的稀里嘩啦,最后跟秋生文才寧安一起回義莊,這兩個二貨還以為九叔爽翻了天。
回到義莊之后,秋生無事獻殷勤,弄了一把菊花,不斷地為九叔祛除身上的異味兒。
“嘔嘔……滾!趕緊滾!”
殊不知九叔現在看到菊花就惡心,而文才這家伙,也不合時宜地端上一杯菊花茶,差點兒把九叔弄得不省人事。
原來蔗姑在房間里為九叔表演了,一段濕身、誘惑,為了讓九叔看得更清楚,蔗姑特意給九叔配了副老花鏡,結果入眼可見的是兩坨黃燦燦的菊花…
現在只要九叔一想起蔗姑的笑容,就如墜冰窟,又好像墮入十八層地獄一樣,離吐死只有一線之隔!
……
師徒幾人有說有笑,而就在這時,一位穿著藍白色洋群,長發飄飄,戴著時髦的小紅帽,打扮十分陽氣的少女騎著少女牌自行車來到了義莊!
這少女剛到義莊,秋生和文才見狀頓時眼睛都直了。
“哇!好正點!”
文才這家伙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之前他對任婷婷還抱著一絲幻想,可惜被委婉的發了好人卡!
不過說實話,在寧安看來,這少女,打扮的雖然時髦了些,充滿了青春的氣息,但論容貌不如任婷婷。
“你好,請問一下林師傅在不在?”少女在停下自行車,走進來后對寧安微笑著問道。
這有四個人少女之所以選擇寧安,是因為秋生何文才的目光太色,而九叔面目猙獰。
四個人只有寧安還算正常。
聽少女的聲音,文才骨頭都酥了,毫不猶豫搶道:“你找我師父啊?他在那邊。”又指了指在喝茶的九叔。
秋生也沒好哪去,少女也沒問他,他就一副自以為很英俊的樣子,來回渡著步子,咳嗽清了一下嗓子。
最后秋生道:“我的名字叫秋生,是你口中林師父的親傳弟子,我……哎,人呢?去哪了,怎么不見了?”
不等秋生嘚嘚完,其轉過身一看,發現少女已經不見了,原來是到了九叔跟前。
九叔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輕地問道:“請問找我有什么事嗎?”
少女沒拐彎子,開門見山地說道:“林師傅好,我姐夫最近得了一個很奇怪的怪病,怎么都醫不好,我姐姐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九叔聞言有些奇怪,這語氣似乎她姐姐和自己很熟悉一樣。
寧安心中一動,果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