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兄,見你的打扮,應該是,來這里有事吧?”寧安拿起酒碗跟夏侯劍碰了一下順口問道。
經過了一番交流,寧安也確定了,書生正是寧采臣,劍客則是跟燕赤霞掙第一的夏侯劍。
可惜后來被吸成人干了。
眼下幾人都在這破草棚里面避雨,寧安也看不下去他們啃饅頭,便隨便取出點酒肉來。
“跟人決斗。”夏侯劍帶著一絲醉意,也就把這個不重要的消息告訴給了寧安。
“是不是在蘭若寺?”
寧安看似隨意的問道。
夏侯劍一聽這話,酒意立馬消散,拿起放在旁邊的寶劍警惕的看著寧安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邊吃得很香的寧采臣突然看見,夏侯劍劍拔弩張的樣子有些懵逼,前一刻還是一起開開心心喝酒的朋友,怎么轉眼就翻臉了?
“大家有話好好說嘛,不要沖動,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解決,為什么非得動劍呢,實在不行就用愛感化對方嘛,打打殺殺的都解決不了問題,只用用愛去感化對方,畢竟愛才是永恒!”寧采臣嘴炮屬性瞬間覺醒,一通話下了把夏侯劍都整煩了。
夏侯劍瞪了寧采臣一眼手握寶劍,惡狠狠地問向還在喝酒的寧安:“你到底是什么人!”
“哦,我是一個老師…呸,算命的,夏侯兄這么激動干嘛?”寧安隨口編著瞎話又為自己添了點酒喝著說道。
夏侯劍哪里會相信,倒是寧采臣,一聽就信了連忙問:“算命?能不能給算算我是干嘛的!”
“一個想要進京趕考卻囊中羞澀,轉而幫別人收賬來的!”寧安想也不想地說道。
“咦,這么準!”寧采臣十分驚訝,又追問道:“那您再算算,我這次收不收得到賬?”
“嗯,你這次恐怕要空手而歸了!”寧安看著面帶詫異的夏侯劍,露出一絲笑容。
“不會吧,空手而歸?怎么可能?”寧采臣十分驚愕,不明白為何自己會空手而歸。
“方才的大雨已經把你的賬本淋濕,里面的字估計都糊了!”寧安示意寧采臣拿出賬本檢查一下。
寧采臣連忙拿出賬本一看,果然,哪里還有什么賬本,都變成一頁頁黑色的紙糊!
“你真是算命的?”
夏侯劍有些相信,但心中的警惕,還是沒有放下,依然沒有坐下繼續喝酒吃肉。
“夏侯兄不如也讓我給你算一算,”寧安瞥了一眼夏侯劍,然后也不管后者愿不愿意,便繼續說道:“依我看,你還是早點原路返回吧,不然這一去可就是天人永隔了!”
“你是什么意思?”
夏侯劍不是很明白寧安的話。
看著外邊淅淅瀝瀝開始變小的雨勢,寧安煞有其事地說道:“你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
“血光之災?哈哈哈!我夏侯劍。堂堂天下第二劍,還有什么人能殺我不成!”夏侯劍仰天大笑。
隨后拿起包裹便走了,話已至此,草棚他是已經待不下去了,也不再管寧安什么來路…
“這周圍可是有著妖的!”
寧安看著夏侯劍愈來愈遠的身影,一句話輕飄飄的,但卻被夏侯劍清晰的聽見了,不由得瞳孔猛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