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男子一只手摸了摸肋下,說:“我不說,你也問了。”
韓悅被他又逗笑了,但還是很關切地說:“掌笠的重劍,所傷的可不是小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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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被他傷過?”
“那倒不曾。讓我看看?”韓悅把手伸向傷處,卻被銀發男子擒住手腕:“你想看的,不止是傷。”
韓悅被他一說,想起在洞底黑暗處自己摸到的鱗甲,臉上有一點發熱。男子握了握韓悅的手腕,然后松開手推開他,站起身,說:“你已不冷,我也該干活了。”
銀發男子沿著冰面走了一圈,蹲下身用煙管這里敲敲那里敲敲,然后選了一處站住說了聲:“就這里吧。”竟然開始寬衣接帶,脫起衣服來。好像讓韓悅自己查看傷勢,韓悅雖然平日放浪不羈,但也是守禮之人,況且他還沒做好與之的準備,見狀急忙說:“你,要作甚?”
銀發男子并不搭話,三下兩下就褪去了上衣,把衣服扔到一邊。一副健型秀朗的身軀,在剔透晶瑩的冰洞中,顯得更白皙,完全暴露在韓悅面前。世家公子們也多崇尚陰柔之美,本想背過臉去,卻還是被吸引住了。只見他細腰乍膀,胸前后背一塊塊隆起的肌肉,兩肋長著數片青色的大小不一的鱗片,一條微微仰著頭的青黑色的龍紋身游走于腰部一側,而那幾塊青色的鱗甲正好混在龍紋的身上,就好像天生是龍鱗一般。那道肋間的傷口已經凝固,融在青黑色紋身上,不易辨認。
“你,快穿上衣服,這里寒氣異常。”韓悅急忙過去,拾起冰面上的衣服,想幫他披上衣服,舉了舉手,覺得不妥,還是停住了。只見他盤正身體,閉上眼,兩只手捻訣掐指。不一會,他的身體表面開始蒸騰起一汩汩的白色霧氣。
“原來他在運功療傷啊。”韓悅心一松,自己多心了。從來都是別人盯著韓悅看,這次輪到韓悅盯著別人的身體,他索性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好好看看這個人。他的目光一點點劃過,這鱗片是天生的嗎?還反著烏亮的光,紋身是龍嗎?龍怎么沒有角?也沒有張牙舞爪,好像纏在身體上一樣。這肌肉可真結實,怪不得有那么大力氣。韓悅看著看著,暗自埋怨自己:自己怎么跟個女人一樣,胡思亂想起來。
銀發男子的身體漸漸開始冒出的熱氣,開始一絲絲,后來越冒越多,清白色的肌膚也開始變成粉紅色,紋身上的龍也開始隱約出現血紅色的雙角和雙翼。他身上的熱氣已經開始變成團團蒸騰的霧氣,頭頂的冰錐和身下的冰面也開始滲出水,水珠開始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冰面上,他的銀發上,棱角分明的臉上,和身體上。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半個時辰,也許更長,終于身體冒出的熱氣開始減少,待身體不再冒熱氣了,銀發男子迅速站起,他所坐之處竟出現汪汪一片水洼。他光著身子,用煙管的紫銅煙頭用力敲打水洼,每敲一下,洞里就回想起一聲j清脆的撞擊聲,同時水珠和冰渣飛濺。韓悅這才醒悟,連忙也拿著短側劍過去幫忙,二人不一會就把水洼深處鑿開一個洞,下面露出幽黑色的水。
“你適才是用臥冰取鯉之法?”韓悅幫銀發男子披上衣服問,聯想起銀發男子之前幾次舍己的行為,韓悅不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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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敬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