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他心里想說:也好,正好我也要有很多事要辦,留你一人這里我更不放心。
“陳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韓悅的話題忽然轉了。
“嗯?”夏侯悌側目疑惑地看著韓悅。
“典韋是陳留人,漢魏兩朝禪讓后也都封國于陳留。還有當日昏迷時,隱約聽到要把我送到陳留。為何都是陳留?如果真把我送到了陳留,那么這個地宮也應該在陳留。”
“還有其他問題么?”夏侯悌掏出錦袋,捻出一撮煙葉,塞進煙鍋,點上了一袋煙,沖著遠處抽了一口。自從韓悅來了之后,他已經很少抽煙了,尤其是在屋里,他總怕嗆到韓悅。
“當然有。這地宮是做什么?還有你,之前以為你和我們一樣,也是尋找曹操墓和陰兵符的。”
“和你一樣么?”夏侯悌揚起眉毛,嘴角微微翹起,看著韓悅。
“現在看好像不一樣。你是地宮的少司,而我們只不過瑯琊總部諸多殺手,還是之一。”韓悅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自卑。
“真的有可以召喚百萬陰兵的陰兵符嗎?”
“還有掌笠調查的那個幽冥船,是不是你們的?”
“荊州夏家那些人彘,到底是不是與你有關?”
“你上次說如能寺是練石的,究竟練的什么石?”
“還有,你之后又下去過,否則你不可能讓大先生帶給我螢蟲。莫不是你又發現了什么?”
“還有,能如寺石室內那些鳥蟲篆,究竟是什么意思?”
“還有淮南府的大先生,淮南王為何如此看重他?”
“若他是淮南王的人,為何又要把淮南王的女兒剖尸取珠?”
“那個淮南王郡主,到底是死人是活人?”
“你和大先生又是什么關系?”
”他為什么會幫我們?”
“可你為何又要幫我們?”
韓悅的問題如連珠炮一般一個接著一個,問出一個問題,他就喝一口酒,歪著頭想一下。話越問越快,酒越喝越少。韓悅明白,與其是在向夏侯悌發問,倒不如是在自我梳理。
“問完了?”夏侯悌一袋煙抽完,磕了磕煙灰,他顯然沒打算回答韓悅的任何一個問題。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身上為何會有鱗甲,還有紋身的圖案是龍還是蛇?”
“睡覺!明天拆夾板。”夏侯悌站起身,用力拽起韓悅,拖著他回了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