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會加緊查找。”
曹勱和無極長老一問一答間,眼睛卻從未從夏侯悌身上移開過。
“新長老人選有了嗎?”
“回稟王上,夏侯悌才智過人,此次又退敵有功,理應接任長陽之位,另一個人選,尚未確定。”
“王上,臣下資歷尚淺,不足以擔當長老重任。新長老一事還望王上三思,待日后有合適之人再向王上舉薦。眼下當務之急時如何讓江左聯軍退兵,重建地宮。”夏侯悌一聽連忙跪倒說。
“夏侯愛卿說得有理。那你就好好輔佐無極,盡快退兵,重整地宮。今后哀家和地宮要多多仰仗你了。”
“臣下定當竭心盡力,在所不辭。”
“王上,地宮出此變故,都是臣下們的錯,還望王上贖罪。”無極長老一聽曹勱同意不讓夏侯悌當長老,心里松了一口氣,表面上也要表個態,他也跪下說道。
“你們何罪之有呢。倒是我這個做王上的,未能保護好自己的子民。白白涂炭了那么多生命。聽聞之后,我寢食難安,這幾日一直在宗祠自責祈禱。都怪我無能無力,不能救他們于水火。”曹勱說到動情之處還舉起衣袖擦了擦眼眶。
回去的路上,夏侯悌心想,這個陳留王為何對亞境和復活殿只字未提,難道他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心里想,嘴上卻說著另一套話:”今日一見,果然陳留王是一位宅心仁厚之君。”
“何以見得?”無極長老反問。
“早聽聞他多次開倉放糧,還年年減稅,又有如此悲天憫人之心,這樣的王上,實屬難得。”
“是么?你這么認為?”無極長老的話聽起來讓人回味。
離開陳留王宮,夏侯悌讓人送無極長老先回地宮,自己則帶著月奴和曹弒去了洛陽。
到了洛陽城外已然傍晚,冬天黑得早。夏侯悌低聲交代曹弒說:“受累你去江左軍營,探一探情況。三日后我們在城中回合。”
曹弒說:“那你呢?不會是要去。。。”
夏侯悌連忙咳嗽一聲,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月奴,制止住了他。曹弒斗笠罩紗后面發出兩聲“嘿嘿”干笑:“去看看也好,免得天天追著我問。”
曹弒剛要離開,夏侯悌又囑咐他一句:“凡事小心,莫要染上時疫。”曹弒點點頭。二人在城外別過,夏侯悌望著消失在黑暗中的曹弒,轉身對月奴說:“進城吧。”
月奴對這次帶她出來一路上都顯得很興奮。夏侯悌帶著她慢慢走在洛陽城大街上。此時的洛陽城內已是燈火闌珊,熱鬧非凡了。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各種商攤也都擺到了街上。月奴拽著夏侯悌的衣角,一路左看右看,什么覺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