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沐白多次做著同一個夢,夢中重復出現一道聲音。
夢里,什么都沒有,一片黑暗,偶爾,一片空白。仿佛這里,只存在黑與白,又或是白天和黑夜。
這里,有的,僅僅只是一道又一道的女聲,在他腦海中斷斷續續地響起。
那聲音非常好聽,除此之外,無論再多的言語,表達的都是同一個意思。
這聲音,似曾相識,好似,曾經在哪里聽過。
···
而夢境中,這道聲音,顯得是那么的虛弱,聽了讓人不禁心疼。
她,怎么了嘛?
沐白也留意到,斷斷續續地話語中,曾提及過‘孩子’?
我們的孩子?
為什么?
我何時有過孩子?
那道聲音的主人,她,又是誰,為什么我一直聽見她的聲音?
···
一間很是普遍的出租屋,里面僅僅只有一張雙人床,一張書桌加椅子,以及床正對面貼在墻上的鏡子。
里面的一切,非常樸素,或許,用窮字來形容更貼切。
在這間出租屋的雙人床上,一名青年男子,正穿著一條大褲衩,顯‘大’字形的睡著覺,那所謂的被子,早已經‘飛’到了角落。
砰砰~砰砰~
持續地敲門聲響起,顯得急促,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聲音,門的另一側,也沒人在那里喊話,很是奇怪。
眉頭一皺,青年很明顯不悅,卻還是迷迷糊糊的動著眼皮睜開雙眼,但窗外透射進來的刺眼陽光,卻讓他雙眼又是一閉,有點難受。
砰砰~砰砰~
敲門聲依舊不停!
“唉,這大清早的誰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最終,忍無可忍的青年風一般坐起身,睜開雙眼,露出那如星辰般閃耀眼眸。
目中光芒閃爍,僅僅是這一雙眼睛,便能吸引人的注意力,讓他或她,想要多看這一對充滿魔力般的眼眸。
正對面,是那面鏡子,照射出,青年的容貌。
除了那對眼眸,臉上別無其他特色,雖算不上平淡無奇,也非邪魅帥氣,卻可用女性的介紹,眉清目秀來形容他就可以。
對,就是清秀!
青年皮膚顯得白凈,五官顯得精致,模樣更是給人一種秀麗的感覺,完全就是,男生女相。
不是女神,也是班花級的存在。
就連身上的肌膚,都是白里透粉,與眾不同,讓很多妹紙都嘆為觀止,羨慕嫉妒恨吶~
如果稍加打扮一下,以女人的姿態打扮,穿上裙子,戴個假發,抹點唇膏,一代絕世佳人,就此誕生!
嗯,就是個小白臉,可以被包-養了!
······
青年名為沐白,23歲,無業游民,家庭情況不祥。
說起無業游民也是無奈!
之前他也有去工作,但因為長相的問題,經常被人認為是女扮男裝,掩不住清秀,從而被漢子動手動腳。
每一次,都是憤怒之下,一拳把人打昏,也就被開除。
就連沐白也很奇怪,自己從來啥也沒做,就是個普通文科生,手無縛雞之力,為啥就有那么大的力氣把人打暈呢?
百思不得其解!
······
砰砰~砰砰~
坐在床上,依舊昏昏欲睡時,敲門聲再次響起,打破了他的困意。
“大清早的,誰這么缺心眼擾人清夢?”床頭一摸,沐白拿起手機,發現時間剛剛好定格在9:00。
“我在這里,沒幾個認識的。除了房東,就只有白二貨。”沐白在那里自以為是地分析著:“房東除了催租,從來就不上門,而租金前兩天才交,所以不可能是他。”
“看來,只有這二貨。”
一時間,沐白咬牙切齒,捏住拳頭:“你等著,如果待會兒不給個交代,擾我清夢的代價,會是你無法想象的。”
冷哼一聲,沐白就直接穿著褲衩,啥也不套,赤腳走向門口,開門,動作一氣呵成,毫不停頓。
同時,沒好氣道:“行了行了,敲個沒完沒了,丫的到時候敲壞了,你自己賠錢給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