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會把血放在嘴里的,太惡心了。
“也就是說肯定是鮮血無疑了,這就奇怪了……”張平有些不好的猜想,“她哪來的這些血,醫院的血庫基本是不可能的。她自己也沒有傷口,難道是……”
趙莜熠隨著張平的思索,心中越發恐懼……
“難道是姨媽?”張平脫口而出。
華裳手中的小燈一抖,差點沒把業火給抖出來,搞得里面燭火搖曳,冤魂嘶鳴:“葵……葵水?”
她頓時感覺有些惡心。
趙莜熠腦袋一歪,一時沒反應過來。
藺玫掃了眼,感覺氣氛合適,開始試探:“能想到這里,你還真不是常人。”
“變態。”司佳趴在張平背上,言簡意賅。
張平不為所動,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很正常不是嗎?經血獲取的成本最低廉,她自己就有,反正不用也浪費。難道殺生取血會比用經血更難嗎?而且,經血在國內神秘學中本就屬于陰物。少女的經血在一些特殊的記載中有奇怪的功效……”
華裳越發感覺惡心,大聲制止他:“行了,閉嘴吧!你談這些有什么意義?我們不是該想想她來這里的目的嗎?總不能是來參觀的。”
華裳拒絕承認,她覺得自己精神受到了創傷。所以小朋友千萬不要亂撿地上是食物,誰知道那是什么做的……
“似乎跟古玲玲有關,她未嘗沒有幫這個女孩的意思。祁雪兮跟小莜熠一起長大,性格孤僻,只有她一個朋友。但是她很善良,三觀還是很正的,好歹曾經一起玩過,我還是能看得出的。”藺玫皺著眉,她只能提供一些線索,卻沒有分析的腦子。
“推理的手段無非是大膽的猜測,小心的求證。我們根據之前得到情報串聯起來,就可以判斷出柳古初中一直隱藏著一個崇拜惡鬼的組織,這個組織不可能由學生組成,只能是老師,否則不可能這么多年一直沒被發覺,明天我們的方向應該是柳古初中的老師。祁雪兮和古玲玲還有趙莜熠的母親都接觸到了這個組織。結果古玲玲和趙莜熠的母親都死了,而祁雪兮似乎已經成為了組織一員,這大概是祁雪兮的話里想表達的意思。”張平道。
“那么,她剛剛的行動就有兩種猜測。一種是組織任務,她要完成什么以獲取組織信任,一種是她的話是迷惑我們的,這里依舊是個圈套。無論怎么看,很顯然對方很了解我們,信息不對稱下繼續待在這里很危險。”張平四顧了下所有人,擺出了他經典的扶面具的動作。
藺玫的動作有些僵硬:“所以我們現在該怎么做?”
“跑。”張平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大家沉默了兩秒,對于母親的事情趙莜熠一直沒敢插嘴,她發現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哐——!”半掩的教室木門被砸碎,一個拿著鐵門的怪物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
縫合怪終于爬上了三樓!
所有人愣了愣,張平拎起趙莜熠就跑。
“你們墊后,咱們校門口見!”張平的聲音消失在了教室另一邊門口。
藺玫臉色都氣得發青了:“他平時都這么無恥的嗎?”
華裳瞅了她一眼,覺得這個女鬼似乎還有待調教,一點沒有身為契約鬼怪的覺悟:“你平時都那么笨的嗎?沒看到他把最大的累贅給帶走了?打架怎么能礙手礙腳的?”
藺玫一愣,不是戰略性撤退嗎?
華裳收起小燈,那是群攻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