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府傳來的消息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岳候和其她女子的異常消息。”
說到這里秋兒小心翼翼看了李麗質一眼,見她神色如常看不出心思。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還是通過微微上挑的嘴角看出她很滿意,頓時就知道該怎么說了:
“奴婢也從未聽說過岳候和別的女子有染。而且奴婢還聽說當年娘娘想派幾個宮女去替公主伺候岳候,可岳候毫不猶豫就拒絕了,并許下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諾言。”
“這些年來他始終信守諾言,從未參加過才子佳人的聚會,也從不逛秦樓楚館。”
“當初香凝那個賤婢好像對岳候有非分之想,不過被岳候許給了貼身侍衛徐山鷹,現在連二孩都斷奶了。”
“奴婢斗膽問一句,是不是有人在公主面前嚼耳朵根了?您可千萬別信那些人胡說八道,宮里人的心思復雜的很。”
聽到這里,李麗質失笑道:“好你個沒良心的,你是誰的侍女?是不是哥哥許了你什么好處如此為他說話?快快從實招來。”
見公主‘哥哥’不離口,秋兒心中的石頭也徹底放了下來,她是真希望李麗質嫁給岳山。
嗯,一方面是為李麗質考慮,一方面是為她自己考慮。
身為公主的貼身丫鬟,她出了伺候公主,將來出嫁了還要伺候駙馬。尤其是在公主身子不方便的時候,防止駙馬出去干壞事。
她從小就跟著李麗質,在小蘿莉的年代就知道將來要隨公主嫁給岳山。所以……
所以她很不希望公主和岳山只見出現什么波瀾。
此時見風波似乎過去,她心中也松了口氣,假裝委屈的道:“公主真冤枉奴婢了,我的心呀就記掛著您一個人呢。”
“你就會哄我。”李麗質親昵的點了點她的額頭。
“奴婢說的都是實話。”秋兒也是越說越大膽:“而且說句不該說的,岳候已經十七八歲,就算外面有女人又能如何?只要不帶進家里奴婢就覺得不是問題。”
“您是不知道京中的勛貴子弟有多過分,十三四歲就四五房小妾的比比皆是。比起來岳候真可謂是潔身自好了。”
“我不是介意他有別的女人,而是在意他有沒有騙我。”李麗質幽幽的道:“我不是善妒的女人,只要他老實給我說,我不介意他在外面有女人。但我不希望他騙我,你懂嗎?”
“奴婢懂,我相信岳候是不會騙公主的。您千萬不要聽信謠言。”秋兒說道。
李麗質遲疑了一會兒滿臉羞紅的道:“不是有人在我面前嚼耳根,是哥哥他對……對男女之事很熟悉,一點都不像是新人。”
聞言秋兒目瞪口呆的望著李麗質,不敢置信的道:“公主,你……你們……”
李麗質惱怒的道:“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種不知自愛的人嗎。就是……就是……你懂嗎?”
然而秋兒也就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從小生活在深宮陪伴在李麗質身邊,對這方面還真是一竅不通。
一臉迷糊的看著李麗質,不知道男女之間除了那點事兒還能有什么。
李麗質心智在成熟也就是個小姑娘,這種事情怎么讓她說得出口,無奈的道:“算了,你只要知道什么事情都沒有就行了。”
秋兒懵懂的點了點頭,想了想道:“雖然我什么都不懂,但我知道有些人是天才學東西特別快,岳候是大儒還是神仙子弟,也許有些東西他看書就會了呢。”
李麗質也愣了一下,她還真沒往這方面想。倒不是說岳山天才看書學會之類的,她雖然是小姑娘,但剛剛才經歷過,也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實踐的,看書學會純屬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