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作為新學領袖朝廷重臣,自然有不少人過來找他詢問是怎么回事兒,他都統一回答:不要著急,等過一段時間朝廷自然會給解釋。
然后不管別人怎么追問他都一概不回答。
別人他可以不回答,有一個人他卻無法拒絕。
“大郎,你不陪著娘娘去相親,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來了。”見到來拜訪的李承乾,岳山調侃道。
“老師你快別說了,天天去見那些女子我頭都大了。你說這事兒最后還不是父親和娘親說了算,讓我看個什么。”李承乾連連搖頭道。
“你這話就不對了,那可是你媳婦將來要和你一起生活一輩子的,要是不滿意婚后生活不和諧豈不是不妙。”岳山半開玩笑半勸說道。
“你和麗質的婚事還不是母親指的婚,現在不也你儂我儂的嗎。半個月沒見你,她都瘦了。”李承乾反過來調侃道。
“呃……她真瘦了?”岳山連忙問道。
“你……你這樣要是讓外人看到了大牙都笑掉了。”李承乾無語道。
“嘁……自己媳婦自己心疼天經地義,不管誰在跟前我都這樣。”岳山理所應當的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們感情甚篤,就別在這顯擺了。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吃了一嘴的狗糧李承乾那叫一個糟心,轉移話題道。
“說吧,什么事兒。”岳山笑了笑道。
剛才他是故意這么說的,相親多了容易起逆反心理,李承乾現在就有這方面的預兆。
要是他真膩歪了最后隨便指了個女子結婚,合適了還好,不合適那以后問題就大了。所以岳山才開了個玩笑緩解一下他的情緒。
經過剛才他那一番插科打諢,李承乾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
“華夏文明是是意思?”李承乾正色道。
“你是想問圣人想做什么對吧。”岳山反問道。
“是。”李承乾坦然的道。
岳山沉吟了一會兒才道:“你今年已經十六歲又是太子,有些事情確實有必要讓你提前知道。”
聞言李承乾臉上浮出笑容,但緊接著就聽岳山警告道:“你要記住什么都不要做,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學習,躲在一旁默默的觀察這一切。有任何想法都要等你登上那個位置再去實施。”
“難道父親有疏漏之處也不能指出來嗎?”李承乾不服氣的道。
“當然可以,別說你是太子,就算是普通官吏也有權力指出朝廷施政的疏漏之處。”岳山道:
“但你要記住,只能是指出或者提建議,至于改不改那都要看圣人自己的意思千萬不要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到圣人身上。”
“很多時候太子的身份還不如普通朝臣來的自如,朝臣可以死諫強迫圣人改變主意。唯獨太子不行,你要是這么做了就是自尋死路。”
李承乾眉頭緊走,不悅的看著岳山,但還是強忍怒氣問道:“為何?”
“皇權是最獨的一種東西絕對不容許有人分享,即便是父子兄弟夫妻都不行。誰敢染指誰死,哪怕是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都不行。”岳山嚴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