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其他方面的文章,比如對四書五經的理解之類的,還有優秀的詩詞歌賦。
總體來說渭水學報的性質是文學類夾雜著些許時事政治的報道。
岳山先是翻了一下綜合報,想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帶給他靈感的文章。翻看之后發現大多數都和新學有關,舊學派的只有幾篇。
也不知道是新學的人喜歡展示自己,還是編輯審稿的時候偏向新學,岳山推測后者居多。
畢竟學報就是由新學中堅力量創辦的。
隨后才把華夏文明專刊上的文章都讀了一遍,不得不說文人一旦對噴起來,前世那些所謂鍵盤俠連弟弟都不配當。
鍵盤俠罵人是嗶嗶賴賴滿口臟話,或者滿口胡言亂語……這些讀書人噴人那是引經據典,全篇沒有一個臟字就把人給罵了。而且人家罵的還是有理有據,讓你挑不出毛病。
看到岳山都手癢不已,忍不住提筆也來上那么一篇。
寫到一半的時候有人通報說侯府來人有要事找他。他也沒在意,只是讓把人帶進來,自己繼續寫字。
來的是一名小管事,見到岳山之后驚慌的道:“大郎,娘子重病昏厥……”
岳山手一抖,一滴墨汁從筆尖滴落到紙上,把好幾個字都遮住了。他無暇顧及這些,把筆一扔來到小管事面前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兒,說清楚?”
“是香凝姐讓我來叫您,說娘子昏厥,我出來的時候她還派人去宮里請御醫了。”那名管事回道。
岳山臉色劇變,再也顧不得其他,轉身就往門外跑。
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中,發現所有下人都一副驚慌的模樣。他心中更慌,一路狂奔來到后院臥室。
香凝、秋兒都在這里,見到他回來連忙打招呼。他沒有理會兩人,直接來到床前,見到了躺在床上的李麗質。
李麗質依然處在昏厥之中,臉色通紅身體卻不停的發抖,額頭上還放著用水浸濕的毛巾。
岳山想伸手去摸摸她,剛抬起來才發現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的抖動,使勁握了兩下拳抖動才消失。
正準備去摸的時候,突然聽到香凝在一旁說道:“大郎,您的手太涼,還是等一等吧。”
岳山這才醒悟過來,馬上把手收了回來,又仔細看了李麗質一眼才道:“她生的什么病?怎么昏厥的?仔仔細細的告訴我。”
香凝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秋兒。李麗質的事情一直都是她打理的,只有她最了解。
秋兒小心翼翼的道:“今早您走后娘子在屋里看書,沒一會兒她覺得冷,我就拿了一張毯子。可過了一會兒她還說冷,我過去一看發現娘子身上燙得嚇人。”
“當時我就察覺到不對,娘子這是感染風寒的征兆,我就扶她到床上躺著準備去叫郎中。”
“可誰知娘子剛坐到床上突然就昏倒了,我趕緊喊香凝姐過來……后來郎中過來說娘子的病很重,他治不了。香凝姐就讓人去宮中請御醫,又讓人去喊您回來。”
香凝這時也在一旁補充道:“請御醫是郎中建議的,他說娘子最近操勞過度又休息不好,以至于身子內虛為外邪所侵……很麻煩。”
岳山頓時就猜到緣由了,還是國喪的事情引起的。
李淵駕崩的時候臨近十月份,氣溫下降很厲害。三十六天國喪持續到十一月份,氣候已經變得非常寒冷。
李麗質一直守在靈前,吃不好休息不好,再加上悲傷,致使身子骨非常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