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弘年道:“咱們以后就是師兄弟了,別那么客氣,以后有什么事情不懂就盡管來找我。”
阿爾弗雷德心中再次感謝那位馮先生,真是自己的貴人啊。
看到不少人繼續往一個方向跑,他就問道:“那些人去做什么了?”
馮弘年道:“嗨,師公寫了本新書叫《權與則》,就是講國家和人民相互的權力和責任的。我那里有一套,你要是想看可以借給你,沒必要和他們搶。”
阿爾弗雷德點點頭道:“謝謝……那些是什么人?”
“那些是殷商后裔,商朝滅亡跑到東勝神州,現在認祖歸宗了,這些都是那邊派過來學習的。”
“那些是天竺裔的人……那些是……”
兩人一起來到教學樓,結果岳山不在,說是去宮里了。馮弘年就帶著他去找了歐陽通辦理入學手續。
……
且說岳山一路來到太極宮,見到李治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兒子太不像話了,都多大了居然還玩離家出走那一套。走就走吧,還把我兒子也拐走了。”
李承乾一腦門的黑線:“你別倒打一耙,血緣上他是我兒子,從小就跟在你身邊長大的,你才應該負責吧。我還沒找你呢,反倒怪起我來了。”
岳山道:“他二十歲前是我在教,這幾年不是跟著你學習管理政務嗎?跟我學習二十年沒跑,跟你學了五年就跑了,合著還怪我了?”
“你拉倒吧,跟你學的那些年也沒少往外跑吧。”
“沒跑出國那能叫跑嗎,那叫微服私訪體驗生活。”
“你還有臉說,都是你給他養成的臭毛病。他可是太子,要是有個閃失你擔當的起嗎。”
“我擔不擔當的起不知道,有種這話你當著麗質的面說一聲試試。”
“你當我傻嗎,你有種你當著皇后的面說去。”
兩人在前殿大吵,隔壁的房間李麗質和武暢兩個面面相覷,本來是想找他們要兒子的,現在也不好說什么了。
“哎,你說這孩子好好的干嗎要往國外跑啊,多危險吶。”
“是啊,說什么趁著年輕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肯定是受馮易那個混蛋的影響。”
“聽說馮弘年在書院學習對吧?”
“對啊,怎么了?”
“哼,父債子償……”
兩位母親并不知道,隔壁嘴上吵的很熱鬧的兩個大男人不停的擠眉弄眼,然后就吵到了花園。
“哎,苦啊。”李承乾看了一眼大殿方向,無奈的道。
“年輕的時候多乖啊,我說什么就是什么,現在……”岳山嘆氣道。
“得了吧,麗質和淑兒多聽你的話我又不是不知道。也就這次因為孩子的時候才和你紅了一次臉,我才叫難過好吧。”李承乾沒好氣的道:
“年輕的時候多好啊,現在就一母老虎,我納個妃子都不敢。”
岳山道:“呵呵……這是為你好,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再說你都這么大年紀了指不定哪天就蹬腿了,別禍害人家小姑娘了。”
母老虎?知足吧,前世這時候人家已經是天后了。
“對了,娘還不知道他們出國的事情,要不你去和她老人家說吧。”李承乾道。
“哎,幼子長孫老人家的命根,現在長孫和長外孫一起跑了,還不知道老太太怎么發火呢。”岳山頭大的道。
不過他沒有拒絕李承乾的建議,這種事情總要有一個人去說,自己去比李承乾去要合適。
去往永安宮的路上見到很多人在路邊埋電線桿子修路燈,相信要不了多久長安城將會成為地球第一個通電的城市。
見到長孫無垢,她正陪著幾個小孩玩,這些孩子都是李承乾的孫子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