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飛早早的起床,去晨跑,然后回來洗漱,這時候田一德以及另外室友才剛剛睜開眼。
田一德道:“隊長,你起這么早啊?”自從他和葉飛分過一個組之后,他已經習慣了稱呼葉飛為‘隊長’,而于葉飛而言,能有這樣一個小弟天天恭維他,當然還是很開心的。“嗯,
每天撐(晨)臉(練)這是我的習慣!”葉飛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道。
田一德笑了笑,他剛真聽成了撐臉,感覺很有意思,撐臉干什么,嫌臉小嗎?不過他還是知道葉飛是去晨練了。
但是他還是有些意外,說道:“隊長,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經練了一晚上嗎,怎么今天早上還有這么大的干勁去晨練?”
“不知道你們臺灣人有沒有學過這么一句話:‘一日之計在于晨’,每天早上都是非常難得的鍛煉機會,而一個舞者的成長離不開日|日夜夜辛勤的………………好了,我承認我編不下去了!我之所以去晨練,就是因為被你小子的呼嚕聲給吵醒了!睡不著!”葉飛本來在口述心靈雞湯,結果話鋒一轉,加了幾味調料,變成了毒雞湯。
這差點把田一德給弄得“毒發身亡”。
不過田一德還是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不好意思隊長,我平常其實是不打呼嚕的,可能是因為我昨天晚上有些累,所以才打呼嚕了。但是我——”
田一德忽然弱弱的說道:“但是我好像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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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你的呼嚕聲更大,跟奔雷一樣,整棟宿舍樓應該都受到了影響!甚至都有人敲門,讓我們大晚上別放鞭炮……”
“臥槽!!!”葉飛頓時氣得差點岔氣,“說我打呼嚕跟奔雷一樣這個我可以忍!說我打呼嚕影響了整個宿舍樓的休息,這個我也可以忍!但是我最最最最最不能忍的就是你說得這句話——有人敲門讓我們大晚上別放……鞭炮?!!鞭炮?!!哪來的鞭炮?!!他什么意思?!!他耳朵是聾了嗎?!!呼嚕聲和鞭炮聲都聽不出來嗎?!!”
葉飛氣得吐血,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道,這年頭‘宵小之輩’實在太多了,大晚上的也沒有個安生,總有人跑出來想要誣陷你!
其實誣陷就誣陷吧,葉飛有時候也可以接受一些輕微的誣陷,就跟別人拿你輕微的開個玩笑一樣,他可以接受!
但是!
他萬萬不能接受,別人把他的呼嚕聲比作鞭炮聲!
其實比作奔雷,他是可以接受的,那畢竟有氣勢!
但是比作鞭炮,你丫的確定不是來搞笑的?
你丫的是不是想要氣死老子,然后繼承老子的螞蟻花唄?!
總之,葉飛雖然不知道這個誣陷他的‘宵小之輩’是誰,但是他很‘生氣’!
太可惡了!剛被自己帥醒,就被其他人誣陷,這簡直就是在嫉妒自己的盛世美顏!
嗯,一定是看我太帥了才會嫉妒我的!一定是這樣子的!
葉飛氣鼓鼓的樣子,洗漱也洗漱不下去了,剛才他其實是在刷牙,嘴里滿口白沫,現在被他這么歇斯底里的一陣喊叫,嘴里的白沫,全部噴了出去。地上、桌子上,甚至于三個在懵逼狀態下的舍友的臉上,都有葉飛嘴里的白沫。
三個舍友,懵逼、懵逼再懵逼!
之后他們回過神后,也開始了咆哮:“葉飛!你丫的知道自己打呼嚕跟雷一樣,你竟然起來還誣陷我們?!”
面對三個舍友的一致討伐。
葉飛義正言辭道:“不!我只有特別累的時候睡覺會有呼嚕聲!天地良心!”
事實上確實如此,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葉飛突然放松,肯定是需要釋放一下。他之前真的是從來不打呼嚕的。
眾舍友們面面相覷,卻也不好在追究什么,只好紛紛表示日后再觀察!
(本章完)